在胤礽目光的洗礼掩不安,想快脱净,却又生怕姿势丑陋笨拙惹儿不喜。
胤礽看他的困难,贴地说:“让儿臣来侍候您吧。”看康熙脸上的尊严破裂漏脆弱绪的隙,胤礽及时搂住康熙,在脸上安抚地落吻,两手抚摩康熙的脊背,把那隙重新拢。趁靠近距离看不清表之机,他可以暂时松弛对恨意掩饰的紧绷。
胤礽让神缓和的康熙躺来,帮他把全推到脚腕上:“今天儿臣和您只是父人,那些事明日再论。”
皇太略扫了一皇父正面的伤,只剩淡淡的一层四方贯通的鞭痕网,还不错。
他让康熙翻,康熙犹豫半秒,仍一声不吭照了。背面的鞭痕恢复度大上和正面差不多,可那屁,他一看就知不仅在他涂药后没有再上药,似乎还故意加重了伤势:红的程度和他涂药前几乎一致,多鞭痕看上去像是用指甲蛮力抠过,竟破了。
胤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康熙究竟想什么?费尽心机演的这场苦肉戏,如此多的心血和气力掩藏着多大的阴谋,他一个康熙随就能决定命运的曾被废除的太,恐怕是他皇父想达到某种目的设计的棋吧,可为何他对阴谋的轮廓又毫无觉察?
胤礽克制住轻微的发抖,指腹抚上两团肉压确认度,以平稳的声调责问:“这里是怎么回事?”
康熙那张老脸难得因廉耻涨得通红,他怎能说他贪恋胤礽留的任何事,而思念在等待的时间里愈来愈难熬?
“兴许是药一时失灵,或者装错了瓶。”
胤礽拧了一把被抠烂的鞭痕边缘,疼得康熙低声哼。皇太知不会问答案,猜测这是对他意的考验,他态度改变得或许突兀了,惊起了康熙的狐疑。哼!就因他过去因康熙在上步步紧而表现冷淡,康熙就当他是不懂为何的傻,来逗他取乐吗?
胤礽掩藏不屑,掏衣侧和康熙亲密时定的带,康熙拿偷偷打量他,发现带后眸迸光亮。
“朕还以为它早就丢了。”
“儿臣记得您相当喜这带,专门找来为您使用,正好能拿来治治您这偏受伤的怪脾。”胤礽挂着伪善的温和笑意,薄唇轻抬,“去。”
笑中藏刀的怒意总能比直接发火显得深不可测,经想象力加工甚至有时能超过后者。康熙心里兴,顺从地跪伏到地上刚撅起屁,一带就迎风劈,清脆地打响了破的峰,两块浑圆的肉随风向一摆,惹起康熙的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