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胤礽意犹未尽。他说服自己抬起,从那温柔乡里恋恋不舍地离,推搡玩般把康熙的正面再敞向天,拉住人的往后拖至前留足够的距离,也不床单乱得不堪目,双膝跪到康熙脑袋左右,连话都懒得说了。
康熙心定,温慈地静静凝注他儿一段时间,张开黏腻的咙哑声:“明天再来找阿玛吧,既然有阿玛在这里,还找那些妻妾什么。”
他不那么嫌弃的动作合赞许的神轻易安抚了康熙。康熙眨了眨渐渐明朗的眸,侧过撑着床沿沙哑地咳嗽了两声,整张脸和整只腔都肮脏混乱不堪,皇帝刚才险些被接踵而至的事噎死。
缚的绢布有脱落之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里面没长好的肉,毫无疑问是他间接塑造的杰作,是他支调教的结果。
胤礽想到这是他的狗和隶而非皇父,还真和善地在不远坐了来,一手和康熙十指相扣,一手抚摸康熙的脑袋。
塌陷的小窝里的糙苔磨得胤礽一激灵,他舒适地吁叹,雨淅淅沥沥浇在康熙嘴里和唇边,巨大的屈辱和这一切过的刺激又滋生讨厌的泪崩过康熙的太阳。康熙的慢慢绕着外阴唇的边缘小心翼翼挪了一圈,又停在那珍珠上用尖摇,极力取悦他的,嘴里黏黏腻腻的涨满了他已经不愿思索成分的,正由不断分的律往外带去。
好不容易被架了半天的腰肢得以懈怠,康熙涨满了胤礽的东西,昏昏沉沉得几乎要睡过去,嘴里的玉势早已到一旁,任一嘴的律和脏了龙床。
命令甚至是不满的语气让胤礽僵了一瞬,差想反就走,却为康熙这次相当彻底的顺从还未剥除温柔和动,便依了,留来陪伴他的狗,给大狗,欣赏一他不舍得清理的里里外外全泡在淫贱之中的阿玛。
这么一想,似乎所有憋屈和压都能负担,里成就汇来更多的力量支持,胤礽抬手掌掴那对圆夹着自己的肉,直接将一边丰腴的肉拍扁了,更用力地挤拥到胤礽上,另一侧肉也顺一击沿着同样的命运弹动变形,痛余韵未消时再被赶来的撞塌,如此循环往复。多重刺激空白了康熙的脑,肉把胤礽越绞越紧,挨打或挨都不时激起他的上,嘴里玉势也无意识落去,啊啊淫叫的声音愈来愈响,要与屁上混着声的啪啪掌掴声一决似的。
一时难以咽嘴里所剩的秽,康熙脑嗡嗡轰鸣,抬手扯了扯胤礽的衣袖,哀求神,希望胤礽留来陪陪他。
康熙瞪大了混沌的双,球里映那女生官的圣洁模样,此时有不明从那里滴落到他唇角,不知是否是前面的端猛时来的。胤礽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康熙颤颤巍巍地伸将那贵的珍珠搅,沿着它的轮廓塌陷了一方地以给予摩挲愉悦,像是康熙又自己动作着被胤礽简单浅显地一。
康熙由着儿顺甚至是偶然扯一扯自己发,除了担心因为脏兮兮和白发丝被嫌弃外,别的绪除了享受便不曾有了。
胤礽被康熙得又了一回。最后他满意地穿整齐,看着爬不起来也无力暴怒的皇父愠怒中掺着委屈丝瞪他,极其愉悦地吻了吻康熙的额,在还不算混乱的鼻尖上轻轻亲一。
肉顺掌势左右轮拍到胤礽的上,颠颠地嫣红,在的染艳滴,看那香艳红的均匀度,这对至尊屁的肉质似乎已被拍挤得结实圆了一倍。一边阿玛一边打阿玛屁的胤礽比往常更快地交代来,粹和黏腻的到深交织细语。他趴到康熙汗湿而壮的背上歇一歇,像一个无辜的小孩,压扁了那对红,就继续舒舒服服深深套在康熙,合适得好像天生该待在那里,归也要回到那里去——多年的磨合果然让他们的形状相互适应,就算是胤礽被废及不久前经历了几年的冷战期,这屁果然和其受者一样,还是认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