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掌劲不大,随意得像恋人间的嬉戏调。康熙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么蜜意的拍打,久经摧残的压不觉得怎么疼,只有的意笼罩面,却到一骨悚然的凉意嗖嗖窜过颈椎。
康熙没有任何动作,完全任他摆布。胤礽很兴,不再麻烦他阿玛自己动,完全把康熙的翻过来,抬起一条便将自己羞涩的件嵌了去,被松黏稠的肉簇涌迎。
胤礽坐到床边,膝窝挨着床沿拍了拍大示意。康熙一句话都说不来,跪到床上倾趴去,把屁交到儿上,觉得自己仿若已经躺在坟墓里。
以不顾一切的狂乱的狠绝将自尊挣扎的光亮捂灭了。
“从今天开始每天不再用戒尺打规定的数目,那太伤,阿玛也需要休息...改为当日的况决定。”
肢温馨的亲密接里,增生的柔和中,康熙又回忆起和他的保成无比亲的那段时光,回忆起刚才自尊心彻底的零碎堕落。最后,把脸完全埋手掌里。
胤礽蹲来,把地上跪的阿玛搂怀里,一边慢慢捋着康熙的辫一边思索。
“刚刚阿玛将我勒疼了,本应鞭打,但阿玛如此自觉乖顺,我看不必再伤...”
胤礽的眸里落一丝疑惑。他低看了康熙半晌,好像要在茫茫迷雾中确定方向似的。康熙从他的关注里寻到一线生机,甚至以他彻底清醒后指不定会后悔的姿态用面颊蹭了蹭胤礽的小,又以低沉沙哑的、平日总用来发号施令的威严音,响亮地汪汪吠了几声,甚至尝试着举起,那里面正着比前天整整大了一倍的玉势,顺肉忐忑和残余底线拦阻后的吞吐被腻浇透的一端。
五分钟,胤礽的神态缓缓松弛,就像被数百个猎人到悬崖边上的一小鹿,细巍巍打战奋力一搏时忽然发现那些人全猝然倒在了血泊里。
这至无上、绝无仅有的湿温的甬,舒服得胤礽认为天无双,哪怕是最讨人喜的也不如他的皇帝,便惬意地合起来。这么一只堪称完的大容,足以盛他本来想赐给才的那些华了。
如果康熙长了尾巴,这时候定然要不顾自尊的警告摇动起来。康熙发现胤礽又以亲切沐浴着他,便用被仇恨痛击烙印的浑噩灵魂,安心栖在清醒的神智与自尊辖不到的空白之地,一个足以使人灰飞烟灭的之沙漠。
皇太把玉势推回深,碾得汗阿玛哼一声,而用一只小手了鞭痕所在的区域,啪啪动那些波纹随大片变形的肉漾开,颤动的、轮廓沿浑圆屁弯折的纹路在巴掌不停歇地动,在红悠然加深的过程里逐步明晰。
帝王现在仿佛已经糊涂了他是谁,他曾立的辉煌,他有何种份地位:他的全世界,他的视野里,只剩前这个清淡却绝艳的人影。
胤礽住他的腰,瞥了一还残余鞭痕印迹的淡红肉,康熙这双丰腴的屁动不动起,看上去似乎比以前大了一圈。
几分钟后,胤礽那把玉势,连带着揪起玉势滴答牵挂、隐晦连到的,把尽可能多地抖落在康熙绯红的屁上,再掰过康熙的脸,玉势他嘴里。
接着胤礽脸上又绽开前一日和善的优雅微笑,洋溢着极的光辉,恰似小鹿欣鼓舞地跃过鲜血淋漓的尸首,甚至用那吃惯了温草类的秀气小嘴,狠撕几块冰冷的人肉大肆饱餐一顿时那天真可的景。
胤礽俯摸了摸皇父的脑袋,神智的光在他复苏的眸里重现。他以甜文雅的声调温言夸赞:“真是好乖一条狗,讨人喜极了...令人赞许的表现.....世界上没有哪条狗能胜过你!”
康熙一声不吭,几乎怔忡了。胤礽看他这么乖,嫣然一笑,抬指勾起父亲的巴亲了上去,通过相接的唇间往康熙嘴里游尖,一番缠吻后才松开,又呈一副轻淡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