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伏惯了帝冠的脑袋,青紫披痂的抬起,重重叩地的额沉闷呻,三叩后而后是膝盖磨蹭地面的钻心痛将剩的九叩接拢。前面,他还勉撅着屁,后来几乎是趴在地上,甚至未并在一起,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他的泪夺眶而,呈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在地上聚成湖泊,再被敲击声捶得稀碎。
泪来。
其实胤礽觉得这些丑陋的挂饰简直极了。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在面对他不被世人看好只能独自欣赏的作品时,总会如此想。
经这小曲一打乱,剩的责打便骤然叠,把沉积的痛摞至肉深,贯穿了整个肉。康熙只觉屁不再属于自己,长哭,上与脑袋在床上扭动,屁却不敢有太大的挪移,随每戒尺厚重的光临打抖,把责打声挨个吞饱满的肉里,淤积的血在肉涌动,已然又把皇帝的屁往青紫撑去了。
一声声嘶哑的惨呼在康熙的双唇间扭转,戒尺停歇时,他这屁被儿打得又了一圈,多血痂被震得开裂,颜已经不必描述。用床单拭去了泪,颤着痛得麻木的等待,没觉到新的击打,康熙顿了顿就明白该什么,痛苦地扭着屁艰难地撑到胤礽面前,几滴泪打在地上:他以前从未给胤礽磕过。
玲珑的少年——实际上只是显得年轻——面前跪着一条着皇服的大型犬,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就不必细致了,大相似即可,快吧。”
胤礽终于满意,里的冰现一裂痕,叫康熙上趴到床上,自己将衣服扒。先前凌厉的打揍得这双尊贵的烂肉翻飞,经金创药两次敷过,奇地只余满的红,及凌乱分布的破落血痂。胤礽低了,上凹凸不平地四散着突起,经胤礽压搓,甚至用指甲挨个抠起血痂的边缘,疼得康熙连连呻。不过,促使康熙声的主要压力是恐惧,他担心被胤礽嫌弃。
胤礽最受不了康熙自己捣悲戏来,还要在他跟前哭,迫使他罪大恶极,要他受愧疚待。他略微动容,没有伸手,却说:“那从今天开始,您就是儿臣的狗,每天垫三十戒尺,并且每次挨完打,都要向儿臣三跪九叩以表谢忱。”
太不耐烦地一摆手。
“既然是一条狗,”胤礽嘴角挂着清浅的微笑,“那就吠几声吧。你不是那些职业逗主人开心的贵的狗,是要给主人事的,要是不会叫,还有什么用呢。”
“汪汪...汪,汪汪!”
以前胤礽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折辱他。但康熙犹豫的自尊被让他寒直竖的威胁打败了,他青白的脸上张开声,低吠了两声;再窥见胤礽神不满,便重复吠。
这些伤粘在康熙上,简直是骨地邀请人摧残毁坏嘛。
戒尺的力并不轻,第二轮铺盖时胤礽故意用侧边狠劲上峰,引起他自己手腕的一阵震颤,更是打裂了血痂,康熙起伏的痛突变为尖叫,两发抖,经戒尺在后腰轻,才把弓起的腰放。
满意的微笑在康熙裂的唇边浮现,他看胤礽的目光就像凝望神明,庄严虔诚之态如同向天祭拜。胤礽太了解康熙的习惯,一瞟就知他的狗在等主人发号施令呢。他把椅往后搬,傲地朝留的空地努努嘴,康熙便几乎是从床褥间来,两手撑地跪伏在胤礽脚边,扬起脑袋,接受胤礽逗狗一般挠挠他的巴,抚摸他的,检查似的掰开嘴,伸指去搅一圈。
一柄戒尺在这饱受折磨的屁上比了比,就猛然砸去,沉重地压塌了血痂与肉,痛一直沉陷康熙灵魂深。肉经床沿一,只能伸展开相当的弧度,康熙死攥着床单忍受,上血痂的分布主要集中在峰,其他分却也屡屡存在,胤礽的戒尺绝非有意重复在同一位置,却总是打血痂里。
他觉得康熙疯了,非得给他制造这种罪孽深重的麻烦,尽他能得到愉悦的享受。
站立的胤礽俯视垂泣的皇父,表古怪而不安地绷紧了,他似乎又即将于狂躁状态,但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