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蜷缩起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被的极致的饱胀。
化形需要神力。他的神力已经涸,最后的那一捧,也在为一名矿工队员疗伤的时候用掉了。
“呃、呜……”
他们不会听他说话的。在他们里,他既不是人,也不是神,只是……一个新奇的种,一个玩而已。
艾弗没脸没地说:“哎呀阿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够持久的啊,让一让给哥们儿也呗。”
“呜、不行,这里不能——”
紧致而柔的终是被沉重地叩开了,那支可怖的埋在疯狂搐的肉中浇灌了一泡稠的。
外,他的鸡巴好像又胀大了几分,撑得红发疼,腰悍然动,将铁般的深深地肉。
“吃不了、呜……退去……”
“你看,你前面,后面留给我不就行了。”他算盘打得响,“这婊这么能吃,一次两也能受的住吧。”
艾弗见我同意,迫不及待地掰开钟离的。那嫣红的小一张,在里面的落来。钟离“呃”了一声,前面的小嘴动着夹了一我的鸡巴,真是淫极了。
——被到了。
钟离没有回答,看起来这个男人也没有指望他回答。
他的小微微踢蹬着,被我轻易地握住抻开,几乎张成一字。适应了窒闷的觉后,我和艾弗十分默契地开始动,肉咬得很紧,每次
艾弗叹着,手绕过来在钟离前胡乱抓着,两团微鼓的包被他得发红,乳尖俏生生地立起来。他一一地撞击着,直到鸡巴完全埋没在后之中,我们三个之间也再无空隙。钟离被我们夹在中间,完全悬空,只有一前一后的两鸡巴作为支,无论往前还是往后都是折磨。
那个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停顿了一瞬间后,发狠地朝那酸的一冲撞。
也如那则诅咒预示的一般,成了那个时代最初也是最终的见证者。
钟离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蜷起脚趾,浑痉挛不已。
“他们不是说,你有尾巴的吗?”
【五】
这是他在苏醒的那一刻就受到的——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元素力了,山岩与大地,也再也不会回应他。
可是艾弗已经虫上脑,凑过来开始抚摸钟离的。
我正抱着钟离享受人的投怀送抱的时候,哗啦一声,帘被掀开一角,一个人影钻了来。
我还有话想问钟离呢,被他打断,我有不。
钟离的瞳开始涣散,极致的痛与快让他的脑糊作一团,意识到自己在示弱后,他咬住嘴唇,心底泛起苦涩的自嘲。
我叫起来:“喂,艾弗,我还没完事呢,你来嘛。”
……原来他只是对他的兴趣。
分明还站在这方土地上,他却成了漂泊的异乡人。
不是我那好兄弟又能是谁。
可是钟离的消息本来就是艾弗分享给我的,我在他面前气短,也就说不继续拒绝的话了。
“不要。”我脆地回绝了他。
男人的手迟疑地放在他的背脊上。并没有因为这次就疲去,反而依旧神。
我一时无言。虽说钟离的确实天生名,但我总觉得那么纤薄的腰肢其实是不经的,光是吃我一个人的鸡巴就能明显的形状了。
可怜的神明像是意识到了接来会发生什么,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睛。
“呼,好紧——”
钟离蓦地瞪大睛,几滴泪珠落了来。
就在钟离以为他要再一次开始的时候,他却突然开说话了。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前后夹击的力度,艾弗来的时候,我能明显觉到空间被剧烈地压缩了,那层仿佛被碾成了薄薄的肉膜。
为了行动方便,他在苏醒后不久,就把尾巴的化形隐去了。至于的角,却再也无力去。
殊不知这样的他落在别人里,就像在因为缺失安全而寻求依偎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