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要坏了……”
纵过度使他的不断叫嚣着疲惫与难以承受,沈九每一次刮蹭冲撞都是一次酷刑。里面已经酸涩难忍,前已经阵阵发白,他吊着岌岌可危的一气才不至于当场被晕过去。可沈清秋好像喜极了他落风的样,怎么都不肯放了他。
洛冰河在事中鲜少低声气地求人,如今就算换了沈清秋,他也不肯改了这个习惯,面对越来越离谱的攻势,他只能咬着牙抗。
他模糊地觉自己被沈九掐着腰掉了个个儿,又被沈九架起双抱起来。哗啦一声,他条件反地缠紧了沈九的腰,绵的手极力环住沈九颈项,勉不至于掉去。
然而重力却教他不断沉,将的凶越吃越深。他侧了侧挣动一,却被到最脆弱,当即手一,整个人扒不住地往后仰。好在沈九疾手快地把他往怀里一,方不至于摔去。
“看来你是真没力气了。”沈九弯着一双狐狸睛看他,把他摁到石墙面上,“要不这次就放了你吧。自己选。”
洛冰河靠着墙息片刻,艰难地提了提嘴角:“哪就……这么贵了。”
说一句受不住能怎么你吗?沈九腹诽,又忍不住想知这个人的极限到底在哪里。这种恶劣的探知化成一次又一次沉腰与深,洛冰河如同俎上鱼肉任他宰割,无意识地张嘴息,一声比一声动破碎。他唇齿间勾一亮的津,被沈九一一去。直到沈九吻他的角,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得渗泪。
太难堪了。
洛冰河在心里叹息。
怎么有天竟在事上落魄成这个德行。
说实话,他的意识已然朦胧,那弦在将断未断的边缘来回厮磨。他在过分充盈的汽中被过分充盈地包裹着,便觉得落魄也就落魄吧。教沈清秋看去也没什么。
他于是颤抖地勾了勾嘴角,有意迎合沈九凶猛的冲撞,把自己完全交付给那足以叫他灰飞烟灭的滔天巨浪。他在粉碎骨的前一刻死死抱住沈九的脖,用气声吐一句,别放过我。
粘稠的打湿耻,黏连成淫靡的一片。洛冰河在湿的纠缠中毫无征兆地来。沈九收在他腰间的手一紧,睛却盯着他垂落来的脆弱睫羽。
他晕过去了。
沈九无言地把洛冰河放来,往他红得不正常的颊边一探,才知他缺氧是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