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大案把你都惊动了?”
“据百川院的报,雷霆堡发生活死人案是在两个月前,而且我们还发现一条重要线索!万毒夫阴如晦,也现在雷霆堡。”
方多病抬手:“停,你们别打岔!”
因为阴如晦生平最喜的事就是到采花,奸淫妇女,他还与有夫之妇私通。只因他是凌霜阁老阁主的儿,又通毒术,就肆无忌惮。
“说起来,师兄那位凌霜阁的属,还和阴如晦是同宗呢。”李莲花提醒单孤刀:“宋溟不是说过,他是从万毒夫手中买的断魂散。”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的样,估计就算化了灰,宋家弟也都能认来,你去了,他们不会把你赶去吗?”
两人梳洗一番,又和方多病碰个正着。
方多病看傻了:“完全变了个人,真的认不来啊。”不过,他又指:“那声音怎么办,难装哑巴?”
“李莲花,百川院有新的案!”
单孤刀从柜里打开一方玉匣。
单孤刀补充:“可最后,还是让阴如晦逃了,从此找不到半踪迹,也有可能是雷霆堡收留了他。毕竟雷霆堡和四顾门结怨不久,而阴如晦也和相夷有仇。”
映帘的是散发莹璀璨光泽的棋,黑如夜空,白若雪月。
李莲花佩服的五投地,走过去他面:“你说你,棋得好,又会调香用毒,又会易容,还能培育忘川花,怎么就非得在武功上跟我较劲呢?”
单孤刀笑看向他:“不过现在,我突然想到该送你什么了?”
“是吗?”李莲花来了兴趣。
李莲花收敛玩笑之态,忙问:“我能跟你们一起去查案吗?”
李莲花神锐利,回想起关于阴如晦的信息。他还是四顾门主的时候,这个阴如晦就已经是武林中声名狼藉,被黑白两唾弃的淫贼。
原来凌霜阁主并不知阴如晦在外面的丑事,知后气得当场和儿断绝关系,并将阴如晦从族谱里除名。
“而且我记得…阴如晦被我发江湖追杀令缉拿以后,领追捕他的就是凌霜阁,老阁主真算得上大义灭亲了。”李莲花蹙眉。
“以前在山上,都是师傅师娘还有师兄给我过生辰。师兄你不记得自己的生辰是何时,那以后你跟我过同一天生辰吧。”
单孤刀拥住他:“这些永代表我对你的意,你要收好了。”
单孤刀摇:“绝无可能,袁豁虽凌霜阁?但他只是从乡来投靠同宗的旁枝,若非资质上乘,又勤勉好学,也不会被破格提为门弟,他与凌霜阁其实关系十分一般。”
单孤刀接上话茬:“我学了些易容术,可以乔装雷霆堡。”
方多病立时警觉起来:“那这个袁豁,不会和宋溟是一伙的吧?”
“对,除了雷霆堡这样的百年大派,谁能包庇阴如晦,还将他藏的这么深?”方多病掏新的百川院腰牌:“这一趟,咱们是非去不可了。”
李相夷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和单孤刀调查阴如晦的罪行,就直接去找凌霜阁主对质。
等了片刻,从屏风后走一个疤脸汉,五短材,面蜡黄。
李莲花惊艳的叹:“这质地和泽,是宝石吗?太了!”
“倒也不用。”单孤刀竟然发来和方多病一模一样的声音,又拿只药瓶搁在桌上:“变声。”
“哇!师兄你还有这本领呢!”李莲花竖起大拇指。
“雷霆堡那个你们还记得吗?江湖盛传他家闹诅咒,把方圆百里的青壮年和小孩都变成了活死人,第一个死的就是雷霆堡的小。”
方多病很是不放心得上打量他:“能行吗,你这易容术靠不靠谱啊?”
也可尽棋了。”
单孤刀抓一把白棋,一把黑棋分别刚到两人手心里:“这回你不能说我棋没让你了。此棋名为永,以珠宝翡翠化,我亲手滴制成的,棋极难碎裂,意喻定不移,永生永世。”
“不过现在么…”李莲花神里多些许不可言说的意味,反手就用准备好的红绳将单孤刀双手牢牢捆住,将他压到床榻里:“我还想要别的生辰礼。”
单孤刀不屑得横他一:“会的东西再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败给你了,行走江湖终究还要靠武功。如果让我选,我宁愿把这些都换成武功。”
李莲花紧紧回抱单孤刀:“师兄,这是我收过最满意的礼。”
“送我?不是你要过生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