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你打来,耐心细致地替他清理,一边低拭,一边将长眉之的琥珀抬起,额前一绺长发垂至鼻尖,半掩住笑痕。
小小糕真的又又的,完的矛盾,就像他本人一样。你双手握着底,顺便来回蹭着两边的圆,双唇开始从端向,似吻似嘬。Ricecake咬着唇看你,觉你现在的神跟刚刚吃糕似乎没什么区别,怎么难他的小东西和糕一样好吃吗……虽然他的信香是甜了。
你不理会他的别扭,而是遵从他的本质意图。甜的信香已经郁起来,整个小小糕都香得人发昏。你想着巧克力糕不能浪费,于是以指蘸了一白巧油,抹到已经的前端,然后用双唇住,用,品尝着白巧与两种甘,绕着端的小打转,上的粒粒凸起与那前端的纹路契合得很好,贴得很紧,速度也适宜,你甚至用牙齿带来蚂蚁轻咬般酥麻的意,Ricecake舒服得一激灵,捂着嘴发呜呜的声。
半晌,从掌间隙里逸绵绵轻轻的一句:
颊侧挨了一个轻柔的吻。
“满意吗,公主殿。”
你在他额前印一吻:“乖,好好休息。”
他偏过想躲,却无闪躲,紧抿着嘴,却捂不住笑意,然后不得不在你给他的绵绵密密的脸颊吻中投降,纵你一回。这场甜蜜的传送令人餍足,餍足反倒激发更多的渴求。糕被轻轻推到一边,很快Ricecake的襟领被拉开,锁骨周遭承接着一阵阵花雨般的吻啄,衣服褪到肩,Ricecake的息已开始忘,你才突然想起来病人的休养期还没结束......于是最后了那对锁骨,便松开他,默默把他衣衫拉好。
话音刚落,手掌被你轻轻掰开。
“.........”红云已经从脸上蔓延到脖了,Ricecake又以双掌捂着脸,装聋。
“......我也你。”
Ricecake有些茫然:“Orient......?”
然后侧过再一次寻上了他的唇齿。
“......Orient,我你.....”
意识到什么的Ricecake有些不好意思地低,拉起被遮了遮脸,但是又忍不住一双鹿看人,看得已经坐在一旁看杂志的你迷惑异常。终于,他从被窝里伸一只手扯上了你的,不说话,只是一边晃着你的手,一边殷殷切切地瞅着你。空气中隐约浮起甜蜜的信香味。
而且你的好使到让他怀疑到底谁才是擅长b-box的那一个...你灵活的手指上动带来的快更让他整个都忍不住地扭动,又怕牵动的伤,只能忍着,往后伸长了天鹅颈,腰抖得格外难受,那个地方胀得又又疼。终于好似烤箱里的甜已经发酵完毕了,于是你加火烘烤,埋深一,几乎整个的小小糕都溜了嘴里,顺带着涌来甜腻的香气。一一有节律的,带一阵一阵暧昧的声,耳边是Ricecake一声一声婉转的,肩是他手的抚摩,以及其颤抖传达来的羞于启齿的……满嘴都是Ricecake、满脑都是Ricecake,你喜这种别的什么烦心事都不用想的觉。从痉挛的度和息的速率,你知到他快要登,担心他肋骨的伤,便没有对另一个行更磨人的刺激,只是手上加快了对底的研磨,最后放他酣畅淋漓地了来,耳边扑来一声愉悦至极的呻,刺激得你差散自己的信香。
“.............”你扶额,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把他的“日”提前了,只得说:“就一会,不许贪多。”然后站起来去把病房门反锁了。接着回到床边,掀开薄被,扯甜心的,故意端详一阵,发一阵“啧啧啧”的调侃嫌弃声,而后一衔住那支早就胀了起来的可东西,激得泡面甜心无地自容,捂住脸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