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可靠”两个字的时候，少年加重了语气。

人已经成为他唯一一救命稻草，必须要牢牢攥在手中，灵幻的假笑十分灿烂，同时比划花里胡哨的手势，向来客解释恶灵现的原因与除灵套餐的服务容，结束后又殷切地扶正了对方歪斜的领带。

        “警察没有解决吗？”灵幻恢复成正经解决问题的认真脸，瞥了一远的少年又迅速把注意力放到委托人提的话题上：“麻烦您告诉我一些细节。”

        这故意炫技给委托人看的伎俩他可从来没教过，灵幻受着那贴在涌动的

        “我叫影山茂夫。”影山茂夫说着便把漫画书合起来，轻放在桌面后，踩着没有任何声音的脚步走到灵幻和委托人之间，盯着灵幻说了几句话：“灵幻先生，也就是您前的金发男人，他是我的师父，我跟着他学东西已经七年了，很可靠，请您放心。”

        两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来，灵幻得到提醒，正要赶紧把衬衫扣系好，双手却被一看不见的力量缓缓挤开了。他知这是徒弟在作怪，也没再固执地着扣，顺从地放双手，微微抬巴，任由徒弟当着委托人的面，用超能力隔空把扣规规矩矩地系上了。

        “对，就像龙套说的那样。”灵幻紧承着对方的捧哏应了，暗自在心底松了一气。

        “据女受害者的描述，她们全程都像是被一力量纵着，忍不住爬上男的床，与对方发生关系，而对方就像是有备而来似的，专门等着她们过去。那些女事后都会去报案，因为她们并非自愿，而且她们怀疑是男方故意设计……然而男方也不愿意承认，因为很多男方在结束一夜后本想不起来那晚的事。”

        “我……那个……”

        就如多年前徒弟告白时自己低剖白那样，那一次整个城市都成为了他们和好的牺牲品；又如多年前因为不愿意向对方低而引发的那次媒造谣一样，那一次他可是切切实实品尝了一把网络暴力的滋味。

        灵幻眨了眨，话音一转，还是决定拒绝这件委托。若是再惹少年不开心了，真不知要怎样才能和好。他们两个都是不愿意低的人，一旦有一方低了，一定会伴随着发生一些虽能让两人和好如初，却又极其惨烈的后果。

        旅馆的老板听完灵幻的介绍后神恍惚地回应着，整个人看起来心力憔悴，连黑圈都像是刻意画上去的那样重。

        正纠结，一沉闷却的声音忽然冒来，把坐在灵幻面前的委托人吓得颤了一，缓缓扭看向声音来源，这才意识到屋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嘛……我不需要那么多，等我先去看看况，再谈应该如何收费吧？”

        确认龙套愿意参加这次委托时简直让他如蒙大赦，只不过龙套到底是长大了，除了已经长到自己巴的，待人接的方式也越来越变不惊，甚至还学会故意捧那么几句。这让他们这间看起来十分可疑的灵类相谈所多许多可信度来。

        “你的委托，我灵幻新隆接了。”

        “啊……您好……请问您是？”

        完这些助理一样的行为后，影山茂夫隔着一个委托人的距离微微仰看向灵幻，发现对方正双手抄着兜，已经站起来准备发。而在他说话的时候，师父会安静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直到他讲完，最后随便接几句话衔接。

        “师父，你漏系了两枚扣。”

        “这次除灵，我会跟着师父一起学习。因为相谈所是照套餐价格除灵，并不是照委托雇佣人数，所以您不用付很多钱。”影山茂夫一板一地向委托人阐述了相谈所的运营模式和收费标准。

        “我师父除灵从没失败过。”

        老板愁容满面地回忆着这些灵异事件，最后叹了气，迫切地抓住了灵幻的衣袖恳求：“我的旅馆已经不敷很久了，现在就像是废弃建筑一样，一个住客都没有，如果您能帮我解决这件事，以后就算是让您拿旅馆的分红都是可以的！”

        差儿被那神黑暗中去，灵幻急忙收回视线，有儿犯怵。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中生而变得畏畏缩缩，大概是因为自己过分在意对方的心，所以不想让对方难过吧。

        提到除灵委托，灵幻再次意识看向沙发的方向，不过这一次看到的不再是那个一脸波澜不惊的少年的侧脸，而是龙套双漆黑像深渊一样的睛。那睛在平日里是觉澄澈的，可是一旦沉默地生气的时候，便瞧不其中的了。

        “我是开旅馆的，但最近我的旅馆一直发生诱拐奸案，最近警察一直上门，连带着客量都被吓跑了……”

        委托人尴尬地笑了笑，为自己全程没能看见这位幽灵一样的少年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