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
人声音嘶哑,还有些咬牙切齿:“你玩够了没有?”
那满是伤痕的扭曲肢就因一句指令毫无抵抗地完全显在穹前,似乎就连那些罪孽深重的过往也一并被Dom察悉。刃自觉丑陋,而穹却像是很中意。他说这都是刃存活至今的证明。他会将那些不再疼痛但仍在他的表盘错节的伤痕去认真地细细亲吻,唇温柔地碰伤痕,让那些早已愈合的伤得泛起微微的。
与肢一同赤显的,还有藏于阴那不该现的女官。因丰饶赐福而诞生的扭曲官并不备生机能,仅仅是个摆设却能凭此获得快乐,肉此刻已因Dom的命令兴奋地渗些。曾被他讳莫如深的私密之地已经被青年开发得完全,哪怕表面上仍没什么表示,却早已对接来会遭受的对待期待得不住收缩。小孩曾有些得意地笑他嫌正直,然后被刃狠狠来了一记爆栗。
快闸一瞬便被放开,指尖最深的刃弓起,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因过度的快瞳孔涣散,尖在中若隐若现。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呻,从中漏的几声显得格外。有过多次经验的小毫不羞涩地些来,陆陆续续了几次后淌些白浊顺重力到后孔。
刃默默扒开那畸形的,让穹看到蠕动着吐的红里,再用手指甬,自发地寻找那个带给他无限快乐的。
青年笑得眉弯弯,刃不愿回答,只是哼了一声便偏过了。
穹看
“阿刃,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抚它的。”
青年刚过着不动的刃肉中的手指,换上自己得发痛的抵在。曾多次迎自己的上就起了反应,甚至有些急躁地,试图把男整个吞去。穹又起了戏的心思。他故意不去,而是在泛着光的蚌肉与附近研磨,特别关照了从开始至今还未受到抚却已经起来的红豆,引来人阵阵痉挛,像是又快去了。
饶有兴味地观赏了全程的穹终于开。“【cum】。”
穹想,你也太了吧?虽然是我开发来的。便是有些得意忘形地打算继续研磨那直到刃再度,然后便被对方抓住了胳膊,力握得他生痛。
裹满的指尖轻松便被大半,熟透的肉开始一一地讨好容。刃表没什么变化地动手指,然后在抵上那肉褶时一抖,一。刃闷哼一声,角染上些许红,却也并未因此停而是继续执行青年的命令。刃满是斑驳伤痕的手指在泥泞的里,快稳定地在蓄积,却终未能到达。他在等待一个命令。
“正因为这些伤,我现在才能见到你呀,不是吗?”
“刃,得很好哦。”穹有意压刃的小腹,被隔着肉刺激G的让刚刚释放过的肉轻易地再次溢几来,未被关照过的阴直地立着渗几滴前列。分明只是前戏床单却已经染上大片渍,穹毫不关心地想着新换的床单又要送去洗了,倒也对此没有丝毫罪恶。他的Sub金红瞳变得迷离,燃烧着烛火的中此时却只映了他的影,不得不说,穹对此很是受用。
青年带着笑意的声音温柔地传刃耳中,并不却不容拒绝。刃曾想过这小鬼真是在不该学的地方把卡芙卡的特质学了去,还偏偏用在他上。
刃本不善自渎,只在堆积过多时才象征地几肉棒,只是为了将排似的动作暴。而他的Dom在青期的好奇心研究并教他如何抚阴与后面两,起初的抗拒最终也化为顺从。他想,他的确是对青年那双金瞳缺乏抵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