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对穹交代过许多种在她不在的况能让刃平静来的方式,其中包括神类药安抚。那些注的致幻剂的确能让刃一时平静来,但穹始终不愿选择那种方式,那只会让刃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状态变得更加不安定。
――于是这天刚端着果和新的绷带来的穹看到的便是刃在抓挠他大的横切面,床单上满是血迹斑斑。
总算被控制住的刃仍在不自禁地挣扎,墨的长发凌乱不堪地洒落在床铺上。但经历这么一遭他似乎也冷静了些,红瞳直直看向少年:“别阻止我。”
演技拙劣。刃心想,倒也不再徒劳地拒绝。
穹沉默了一会儿,分开刃血迹斑斑的双:“交给我吧。”声音里带着要为此负责的决心。随即从上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随便你。”
穹与刃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在刃结束一场漫长的杀戮归来后穹有时会被他压倒在地索取,对他们来说这比起生行为更像是发绪。像是两只翻在一起的野兽。这是刃教给穹的,穹也只会用在刃上。
“咕、呃……啊”
在少年中,世界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可去探索的宝箱般闪闪发着光。那光芒闪现在少年的金瞳中,自然的喜怒哀乐都被静静聆听的刃收了。他微微眯起睛,觉得那光芒对自己来说有些过于耀,但不知为何却不到讨厌。不知何时,他已经有些期待少年每天到来后那曾被他认为是扰人清静的讲述了。虽然并不会承认。
他想,少年的确是为开拓意志而生的。在定于两年后施行的心计划之中,将少年送上列车才是对方原本的归宿,在那些愚蠢又直率的人之间快活地笑着的穹大概就像是找到了拼图的最后一块碎片那般严丝合。他与刃终究不会是同路人。
少年每天都会拜访这所病房好几次。手里现的有果、在反复经历施行错误后总算的勉能吃的病人用饮(即便已经被刃以丰饶孽的不必顾虑那些为由拒绝过,也始终不肯放弃,味似乎还变得越来越好了),以及许许多多少年觉得新奇有趣而带来一同与他分享的小玩意儿。
穹想也不想就冲上去抱住刃阻止他的自伤行为,被暴起挣扎的刃重重打到好几才终于设法把对方唯一还能活动的双臂绑在了床。
穹想起他可以些什么来分散及转移刃对再生觉的注意力。要让刃放松绪很困难,穹没有卡芙卡那样的言灵能力能让刃沉睡眠,但他有一个既能让刃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上去,又能消耗刃的力促使他沉睡眠的方法――那便是用更烈的快盖过其他觉。
若只是疼痛刃早已习惯,但夹带着让他想把那些正快速愈合的伤狠狠抓血来。他也这么了。
放在平常用于扩张的手指此时便可撤去,换上更也能得更深的什。但这次的目的总归是为了让刃获取更多的快,穹便只是越发执拗地攻那,同时也不忘照顾淌的前端,使得甬的痉挛越发剧烈,最终被单方面挑起快的人仰起脖颈,小腹上溅得星星
刃半夜忍耐骨骼肌肉拉伸条时的痛楚,嘲讽地想已死之人也会有生长痛。丰饶的再生也并非无中生有,备着人生长时所经历的一切过程,只不过过程被大大压缩,途中会有的觉也被压缩成了几十倍一气反映在上。骨骼重新生长,血肉筋膜将主再次交织包裹,带来如被蚂蚁密密麻麻啃般的痛。
褪去刃的衣,用裹上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向刃的后庭,扩张的同时指肚以恰好的力度去压那无比熟悉的凸起。刃的轻易地弓起来,漏一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