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这种东西之后扔掉就好但却一直没扔还穿了个孔当了剑穗的阿刃。自己也不理解为何这么了。
纠缠过后,少年从脱的外套中取一样东西,展示在刃面前。
沉浸在快余韵中的穹突然发现刃的仍紧紧贴着小腹,似乎还未得到释放。刃看着那张泛着红晕显得很不甘心的脸,也明白这小心里大致在想些什么。戏谑般地开只让少年赌气得更加厉害,一将刃的了中。
少年的交很是笨拙,或许都不能称之为交,尖锐的虎牙总是刮蹭到的位,若是其他人恐怕现在已经了。但刃的对那疼痛很是受用,被刺激得发几声闷哼,本就濒临极限的在穹中弹了几,小腹连连痉挛,竟是直接在了对方中。
这么的同时少年还未彻底成熟的也已得发痛,不自禁地往刃的大上磨蹭。足够添三手指后,穹将手指了来,准备换成自己的。
未设防的少年直接被那呛到,连忙离开咳嗽个不停,小脸也皱成一团。“好苦……”便把那东西吐了来。
自己扒开给看的视觉冲击对思期的少年未免太过刺激,穹不禁握着一就到了底。在扩张途中发现的凸起似乎便是传说中能给男人带来雌快乐的那个,但似乎由于尚未经开发,刃就算被到那里也没什么反应。穹只好随着本能驱使在柔紧致的包裹。
刃随着少年的动作懒洋洋地哼哼。只有端不断淌的前列证明他的确有从这种行为中或多或少获得快。
刃在久违的余韵中微微怔神,随即便被小孩假装恶狠狠地吻上来,模仿着缠绕上来,大有让刃也尝尝自己的味的势。
“我会让阿刃更舒服的!”他如此宣布,便将油倒在手心搓,随即将其涂在刃的会阴以及更往后的位置,在表面涂抹均匀后,又用裹着满满油的手指往那个隐秘之探去。
穹记得开拓那需要慢慢来,便耐着在每一都细细涂上油,逐渐增添手那个指。刃安静地由他折腾,目光望向别,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开始穹的动作还很轻,直到被刃不耐烦地指,上动的动作才变得暴了些。他还去尝试刺激那些他自时觉特别好的位,刃的小腹反地绷紧,端吐些清。
穹几乎想找个钻去。刃伸手探向后方,将那个已得到足够的更扒开一些,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说:“快”。
的接中的确获得了些动。穹盯着那什,咽了,上手去摸。
离开时两人之间连了一条带些粉的银丝,甚是淫靡。刃玩味地唇:“这才叫复仇。”那通红的瞳因晦暗的显得妖异不已,让人离不开。
“给你,”少年说,“它很像你的睛。”
穹第一次在他人,便是在了世间看法犹如他父亲般的存在的。星载没什么德观念,刃也早已将理德等尘俗琐事舍去,自然也无所谓。
生理的反应给穹增添了不少信心。他更大胆地去抠挖端的小孔,指甲不慎有些使力,刚想歉却听到刃中一声压抑的呻。那声音磁而低沉,听得穹有些脸红耳。刃比较喜痛的,穹默默在心里记起笔记,这的确也与他一直以来的自残型战斗方式相吻合。
穹没有忘记还有很重要的目标等他去尝试。他得意地哼哼两声,不知从哪里摸了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那是他每日训练完战斗技术后用于手保养的油,卡芙卡交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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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耳朵红透了,想反驳些什么却也因为再度集中在肢的度无计可施。
――结果因为太过激动好几次没对上。
的确不是什么好味。刃无动于衷,为此气的穹刚要撤离,却被住后脑勺不让走。刃咬破了穹的尖,无视对方震惊的唔唔声便更深地唇齿交缠,直到两人的腔都被血腥味覆盖。
刃很久没有什么了。以仇恨与万念俱灰所驱动的躯并不需要那些。而此时的少年大概正青期――如果星载也有青期的话,正是对这种事好奇的时期。虽然并非愿,但也就当给这小上节生理课了。
刃不语。这样的东西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此时看着少年那双期待的睛,不知为何他却没能拒绝。
什么三浅一深,在实际直面时所谓的书面知识都抛在了脑后。大脑被烧得晕晕乎乎,不知不觉间便到达了端。
那是一小块暗红的晶石。透明的、里面夹杂着些许金,从表面的摩挲痕迹来看,原主人应该是对它相当不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