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真的起走了。
最后,洛冰河笑了:“沈清秋,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你是真的存心想我死么?”
那姑娘脱了力扑在地上,很快挣扎着跪,冲洛冰河和沈清秋哆哆嗦嗦地磕了几个,得到洛冰河准允后,踉踉跄跄地跑走了。
见他不动,洛冰河又敛起袖,若无其事地拿公筷给他布菜,一样盛的份量不等,合成一份,推到沈清秋面前,仙师脸上才浮现大写的一行字:你是不是有病?
他说完笑了两声,也不等沈清秋有什么反应便自顾自:“原来师尊还有和弟一样的喜好,那太好了。”
洛冰河:“你不想她的脑袋当风铃使,就给我老实用饭。”
那姑娘吓得直哭,又因为不了声,只能发凄厉的号声,那呜咽惨切异常,声声犹如重锤砸得沈清秋心发冷。
他把哑丫鬟叫来,像拎小鸡仔似的提溜着这可怜姑娘的衣领拖过来,心剑堪堪抵上她的后颈,已经划几串细密的血珠。他转过漆黑的珠,笑弯弯:“师尊,你看挂在哪儿好看?”
待屋里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声,沈清秋吃了几筷以后撂碗,面惨白:“现在你给我。”
洛冰河微笑着松了手。
沈清秋垂眸盯着那几个致油还尚且腾着气的小菜,脸上不为所动。
沈清秋还是那个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洛冰河也不在意似的,轻飘飘:“我一不想折磨你的同时又得费心治你,二不想折磨个没劲儿反抗的,没意思。我说得够清楚么?不会又要弟把你巴卸了往嘴里吧?还是你非要我把那丫鬟的脑袋挂你屋门上,你看了才有些?”
这次,沈清秋直视着他的双,回答得没有分毫犹豫:“是。”
沈清秋停顿了片刻,:“我前几日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这,纵死亦不足惜。你要听我说几遍?”
本以为他这回定然又要揪着自己的领再把自己的胳膊扯来,却不想这人问完以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施施然起,用帕揩去脸上残,又把盒打开,挨个将格分拣开来,摆在沈清秋面前。
沈清秋在一片惨怛中拿起筷。
洛冰河:“我问完了,之前说的我也答应你。师尊也是时候吃东西了。你不吃饭,那小丫吓得够呛。”见沈清秋直直盯着不等份的菜不说话,洛冰河遂又解释:“清静峰上许多年,师尊的饮偏好,弟也总归有些认知。有些菜纵你不喜,也要多少用些。毕竟师尊你这么,药要补着,补也要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