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客,看着突然冷清来的空的客厅和沙发上呼均匀似乎睡得很香的费可,程浩缓缓地蹲,又再三确认上没有烟味儿,才靠近。他看着费可纤长的睫,看着他少有的恬静而不是狡黠的面庞,叹了气,糙的手指摸了摸费可的眉。费可似乎觉到熟悉的气息,偏了偏,将脑袋整个放在程浩手上,像是嗷嗷待哺的小猫般蹭了蹭,在沙发上蜷成一团(这里真的太心痛了),睡得更香了。
“呵,哈哈哈。”程浩听着方医生的“建议”,不由得轻笑声,抖了抖烟灰,眯了眯:“我能怎么折腾他,他不自己折腾就不错了。行了。”程浩起,将了一半的烟直接摁灭,拍了拍衣服,将方医生送到门:“奖金我打到你卡上,有事我会再联系你的。”
上烟,程浩在方医生不赞同的神中了一,打开房间的空气净化,靠在沙发上,开:“他要多久才能醒?”
“行,一定要注意饮和休息啊。”方医生走到门,还是放心不,往回看了一,程浩了,不耐烦地说:“知了,回给我一份饮列表和医嘱,我找人照着办总行了吧。”
程浩看着熟睡的费可,了,放酒杯,走向吧台橱窗的烟,淡淡地说:“用吧,我也希望他能快好。”
程浩闭了闭,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充当费可的枕,绝望地心想,真的完了,程浩,你这辈算是完了。
“唔,唔——”拉链闭合涂上药膏的瞬間,费可疼得闷哼声。他似乎想要清醒,但由于实在过于疲惫,只是小幅度挣扎了一又无法睁开双。程浩刚拿上烟,见此景也不由得皱了皱眉,抹了把费可的脑袋,了他紧皱的眉。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贱,还没有来得及惩罚对方,看对方一受伤,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程浩察觉到方医生奇怪的目光,不由得无奈笑:“不是我,发生了事儿,你先看看伤势严不严重。”
“好。”
“这几天没合,估摸着明天午晚上了。”将费可全的伤收拾净并且整理完的方医生合上药箱,抬手扇了扇仿佛飘到鼻腔的烟味儿,认真地看着程浩:“不过人醒了,也不代表你能折腾他,缓缓。”
“呵呵。”方医生尬笑两声,一尝试脱掉费可上破布似的衣服,带上消毒手套和罩,一拨开肩膀和大的伤,端详片刻;又掰开费可的睛用医用手电看了看他的球,在一旁程浩目不转睛的注视将费可上简单检查一遍后,松了一气,开:“不是什么大问题,由于几天未,胃有反酸,这些天要好好静养。肩上和大的伤因为不熟练以及那人手犹豫,算是肉伤,消毒后上药绑上纱布或者趁他睡着,用拉链创贴也行。”
变态”的意味。
方医生仔细地给费可行二次消毒,拿随携带的医药箱的件,在程浩面前晃了晃:“恢复得快,但可能会很痛。”
“行。”方医生仔细地拭掉伤附近衣的碎屑,将创贴贴上,拉链剪掉,又敷上一层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