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
律被他摸得意识浑浊,但还是反驳了他最后一句话,“我才没有说喜你。”
“你怎么知我要说什么?”伏黑甚尔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肩颈,并不怎么用力,只是用牙齿锋利的边缘摩挲她的肤,留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粉的凹痕。他总是喜在她上留这样的痕迹,尤其是她变成伏黑律之后。
“那就是这里。”手紧跟着放到了他紧绷的腹肌上,然后是小腹,然后沿着腹沟,几乎都要伸到里面。她忍不住闭上了睛,于是变得更加的清楚,他的像是灼烧的铁一样,紧张,肌肉抻张开,紧紧地贴着她的手掌心。
“不准在惠的面前乱说话。”她低声了两,住了他在衣服里胡乱摸索的手。
她说,“我喜你的睛。”
“那你在车上提到的是什么?”伏黑甚尔才不信她的鬼话,抓着她的伸到自己衣服里,放在他,“这里吗?”
律的呼声重了不少,没一会儿就不住他的手,衣服摩时发的窸窸窣窣地声音听得她骨都在发。肩上被他咬了一之后,她咕哝了一句,“不用想都知……”
他笑了,慢慢将她转过来,面对面,“知什么?知我想说,其实我喜妈妈的肩膀……”他低亲吻她的肩膀,从敞开的睡衣里亲吻,积蓄的温带着沐浴后温的湿气,她的怀抱像一片温的沼泽地,“妈妈的耳朵……”他着她的耳垂,声音像是蛇一样从她的耳廓里钻去,湿的亲吻让她忍不住颤抖。他半撑着,伸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抚到脸颊两侧,注视着她迷蒙的睛,“当然,最喜的,是妈妈的嘴唇……”话未说完,他低亲吻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一即分,“尤其是在车上,她在说喜我的时候。”
律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睛,手从他的腰腹伸到了后背,沿着他后背肌肉起伏的痕迹,双手在脊背中央靠近紧扣着。她仰起脸,看见了他的睛,像是她过去那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和无数条望不到尽的路之后升起的北极星,“睛……”
“那是什么?”他忽然放开了她的手,俯亲吻她的额,“律,你想到的是什么?”
“那说的是什么?”他解开她的衣服,紧紧抱着她,一边学着惠宝的话,一边分开了她的双,“妈妈,你喜爸爸上什么地方?”
说完,伏黑甚尔低吻住了她。
她的声音抖了一,“……才不是。”
他的卡去两之间时,她紧张地动了一,因为他故意要她害羞,于是嘴说:“……哪里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