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开来,里肌肤更是红不堪。柳湘莲了不过七八,薛蟠便在地上作一只落了灰的王八,只剩哭爹喊娘的份儿。然而柳湘莲心中怒气仍未消,余光瞥桌上蜡烛,心中一动,冷笑一声,扔了鞭。
薛蟠见他扔了鞭,心中一喜,以为柳湘莲要就此放过他,哪想到湘莲取了桌上蜡烛,烛台微斜,蜡油便滴落在薛蟠上,薛蟠本就挨了一顿鞭,虽不至破肉烂,却也是青紫红,伤痕累累,蜡油浇在上,得伤更是疼痛。他中大叫,四翻躲避蜡油浇,不住求饶:“好兄弟!饶了我吧!你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柳湘莲存心叫他记住教训,不仅不饶,倒撕薛蟠,对着那一团阳就滴了上去,薛蟠大叫一声,只觉被火一,整个人缩如虾不敢再动。柳湘莲见他如此凄惨模样方才觉得了几分恶气,只是一想等此人伤好又要倚红偎翠,少不得又来个小怜儿小香儿用来取乐,于是心中更冷,重拾鞭,一脚踩住薛蟠腰,握着鞭便往他的屁里,定叫他吃这鸡奸之苦尝尝教训。
薛蟠哪里吃过这种教训,从来都是他别人屁,哪有别人他的,更别提还是一鞭,那鞭握柄为便抓握,用的都是糙革,屁是从不外的去,哪受得这样,很快就被柳湘莲磨血来。薛蟠又疼又怕,柳湘莲又是个冷心冷的,并不肯轻易饶他,他竟没了骨气,呜呜哭了起来,他又生得不好看,泪鼻涕一,更是面目可憎,柳湘莲见他泪,心中只有厌弃,丢鞭唾:“今儿便先放你一,日后再拿柳大爷的名号戏耍,就不是半鞭的事了。”于是大步离开,也不多睬地上薛蟠一。薛蟠哭得一双鱼,上又疼又,也不敢随便叫人来瞧见他的丑状,那鞭一半还在他屁里没去,他只能抠抠搜搜自个儿摩挲着解了带,抖着手把鞭了来,瞪着儿瞧见鞭上血迹,便知自己后被柳湘莲伤了,又见绑住自己手脚的竟是自己穿着的腰带,心中又怒又气,恨不得将柳湘莲家祖坟都刨了来鞭尸愤。奈何柳湘莲武艺,连盗贼人都拿他不能,纵是薛蟠恨极柳湘莲,一时也不敢报复,只能草草穿了衣裳,喊人来收拾打,别的一概不许多问。
薛蟠哪想得到柳湘莲此狠手,连连直叫:“不可不可!这个万万不可!”柳湘莲用鞭抵着他的屁笑:“你薛大爷的鸡巴都叫多少人的屁吃了,轮到你薛大爷自己就不可了?”薛蟠唔唔叫着,窝:“这如何能比!我的鸡巴不过这鞭一般大小,这鞭来要疼死我。”柳湘莲听他竟是怕疼不怕失节,哑然失笑,又生恶意:“就是叫疼,好让薛大爷的屁记住教训。”于是手生劲,竟真将鞭一寸。薛蟠痛得脖直抻,连连求饶,只觉屁都被鞭磨火来,偏那柳湘莲一边他一边阴阳怪气:“今儿只叫薛大爷吃吃鞭,说不定他日你就觉得走旱不够利,倒要谢我替你开苞。”薛蟠疼得哼哼,没有力气说话。柳湘莲只觉鞭得枯涩,甚是艰难,想薛蟠从未叫人走过后门,屁门自不比小倌伶俐,于是又浇一盏冷茶,浸湿鞭再,果然比之前松快一些,薛蟠屁寸许。
外的小厮因薛蟠严令不敢靠近,也只听得里几声呼痛,听得并不真切,等了半晌才等至柳湘莲来,衣裳倒是整齐,人亦神清气,瞧不什么好歹,又磨蹭半晌,才听薛蟠叫人,去一瞧,这可不好,只见薛蟠鼻青脸,一双睛成鱼泡,一衣裳破的破裂的裂,显是受了伤,疼得呲牙咧嘴,再一想柳湘莲方才去之态,便猜薛大爷因酒生事,错将柳湘莲当作妙香院的伶人,柳湘莲是个正经人,哪容他轻薄玷污,才叫薛大爷栽了跟。于是也不敢说,只闭替薛蟠更衣伺候。至于那鞭上的血污,薛蟠嫌晦气,也不好意思告知于人,只叫他们连着衣服一块烧了净,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