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八岐大蛇抱怨。
由来是一次因八岐大蛇疏忽,须佐之男不知怎的挣脱了束缚,八岐大蛇差一被须佐之男用镣铐从背后勒死。事后八岐大蛇割开了须佐之男的手腕,伤深可见骨。
“梦去吧。”须佐之男回。
疯,变态.
“须佐,我是个仁慈的家主。”八岐大蛇观赏了会后假惺惺地将须佐之男从地上抱起,手指轻柔地抚过须佐之男的面庞。“以前你千方百计想要杀了我,而我不仅留了你的命,还放过了天原大分人和你的小姘,你应该谢我。”八岐大蛇修长阴冷的手指逐渐游移到须佐之男的。
“所以,好好陪我玩个游戏吧。”八岐大蛇凝视着神淡漠的须佐之男,“表现好的话我会让你看一荒和伊。”在八岐大蛇说完后须佐之男的猛地绷紧,那张封死的嘴里终于一声响。
新鲜伤痕所覆盖,例如左肩被天羽羽斩割破的结痂伤疤,后腰几烙铁留的疤,以及数不清的斑驳鞭痕。
接着八岐大蛇走到一旁的金属台边,从屉里取了一装着深紫药的针剂回到了须佐之男面前。
“你真让我恶心。”须佐之男声音低哑,几乎是从牙中挤一句话。八岐大蛇发一阵愉悦的笑声,阴柔嗓音压须佐之男的耳里:“我的荣幸。”
冰凉的飞快在血里游散,却唤醒被火灼烧般的痛楚,须佐之男咽咙里的痛呼,仰起狠狠磕上脑后的钢板,经验告诉他以痛止痛是最有效的。
闻言八岐大蛇的表凝固了片刻,接着换上了胜券在握的笑容,“你别无选择。”
须佐之男垂,又静默不语。八岐大蛇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随后自娱自乐地哼起小调,他调整了束着须佐之男双的绳索,把青年变成大张着袒私的婊样。
见暗红从雪白肉浮,须佐之男手臂上青筋鼓起,他牙关紧咬,唇几乎抿成一条线。八岐大蛇伸猩红的从须佐之男的侧脸一路舐到柔的睑,留湿漉漉的痕,须佐之男的肤柔韧带着些许咸涩的味,像吃一块海盐味的太妃糖。
“无奖竞猜,你知里面是什么吗?”八岐大蛇将针剂在须佐之男面前晃了晃,却但连须佐之男半个神都没得到。
“疼吗?”八岐大蛇柔蜜意地贴着须佐之男的面庞询问,指腹抚摸着须佐之男手腕上凸起的伤疤。八岐大蛇湿的吐气洒在须佐之男的耳畔,他望着须佐之男定的双,指甲磕丑陋的疤痕,挤压着断损的肌腱。
说完,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拖到了房间另一侧的刑架前,他熟练的将人送上去,只见须佐之男双手被吊,仅靠一双手的重量悬空了整个,镣铐深深勒手腕,而那里有两一样的疤痕。
“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只好赐予惩罚了。”八岐大蛇遗憾地叹了气
为了让须佐之男记住这次惩罚,八岐大蛇只合了伤表面,任由断裂的肌腱自己愈合,而须佐之男这双手哪怕康复后也无法任何事,彻彻底底的废了。
“让我想想,荒有双好看的手脚,你说我要是全砍来煮熟了喂给伊怎么样?”八岐大蛇兴致地说,脸上对自己疯狂想法的满意和狂喜。“或许生吃会更好,我保证会录来分享给你的。”八岐大蛇又补充。
“不不不……亲的,”八岐大蛇扯住须佐之男的发,止住了他自残的行径。“你现在完全属于我,只有我能伤害你,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行,包括你自己,记住了么?”八岐大蛇人般对着须佐之男呢喃。
“三——二——”八岐大蛇拉长了语调倒数,他在须佐之男面前反复踱步,拉扯着青年不安的心。突然八岐大蛇形模糊,他猛冲到须佐之男边,针尖直直扎须佐之男的脖颈,等到青年因剧痛反应过来时,针已经空了。
“说:‘主人,我记住了。’”八岐大蛇用指抵住须佐之男裂的唇,面上是一片温和笑意。对此须佐之男依旧面如寒冰,目光箭一样扎在八岐大蛇脸上,没有一驯服可言。
“不过你放心,遭受惩罚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