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还要嘴,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杀了我是吗?你要用面夹死我也行,不,我乐意之至!”明知对方杀不死自己,一枝花故意这样作答,只有在这时他才敢尽挑衅邱庆之而不用担心被其收拾。
常年习武练得微微隆起的乳肉在怀孕后更加柔鼓胀,两颗像是要滴血的樱红缀其间,猫的夜视能力极好,见到此等香艳景已顾不得其他,嗷嗷叫了一声便咬上去。
邱庆之抬要去踢一枝花,却被他锐地钳住压上。
羞于纾解的酸胀终于得到了释放,邱庆之已然沉醉其中,意识将那颗暗红的往摁。玉面染上薄红,时而紧皱的眉终是舒展开来,邱庆之半阖着双呻,哪里还有平日里禁冷的肃穆模样。
邱庆之终于没忍住在他破开的一瞬间叫了声,原本半阖的杏睁开瞪着一枝花,眸发红却偏生盈着湿的汽,瞧着凌厉又勾人。
一枝花被他瞪得更有反应了,将那白掐得通红,庞然巨猛地刺大半,甫一还未深,只是有一没一地戳,似是不小心捣到了花心,两阴唇便紧
“别……哈……”
不等邱庆之说完一枝花便堵住了他的嘴,唇纠缠,将叫骂掐灭于暴的吻中。他永远记得当初这人一开始如何放段去求他,端的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后来又如何哭着在自己去了好几次,所以现在邱庆之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我不需要,……!”
那女也已湿得一塌糊涂,他双忍不住并拢摩挲着,企图从中得到安。
“我要休息了,一枝花。”
早就胀到快爆炸,一枝花吻上邱庆之的唇畔,刚刚扶起阴抵上淫泛滥的,那人却像忽然醒来似的狠狠咬了一他的嘴唇,手脚并用将他推搡开。
一枝花气极反笑,也不唇上的血迹,恶狠狠掐住他后颈:“我看你都快憋死了,现在只有我能安你,李饼他行么?”
“别急,等会儿我好好疼你。”
一枝花再次扶起阴,不急着而是用快速拨动那微微翕动的,艳红的花被又掐又摁玩得起,如针扎般麻细密的快从传来,邱庆之的理智几乎被冲刷殆尽,唇被一枝花衔在嘴中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柔湿,一枝花甚至觉不需要就能畅通无阻,他将肉撑开,修长手指在来回抠挖,时不时过起的阴,将那沃土拓得更为松,捣咕叽声。
一枝花见他动,本来阴就得发疼,这是一刻都捺不住了,他褪邱庆之的亵,扒开那淌的粉肉,猴急地将两手指直直。
尖牙有一没一地戳着乳孔,一枝花拢起人的肉,将那嫣红乳尖完全中,似婴孩般卖力着,还不忘偷偷抬去看邱庆之表。
邱庆之神恢复如常,语气冷淡地逐客令,脸上未褪的红却卖了他。
“还要不要了?”
“一枝花,你好大的胆……嗯、信不信我……”
一枝花停动作,得意地自己引以为傲的尖牙,挑衅般地将大阴了半截。
随着他腕的加速摆动那声愈来愈大,邱庆之羞得恨不能堵住耳朵,但狂风骤雨袭来的快终究占了上风,不自觉地迎上撤来的手指。
一枝花地掰开邱庆之莹白修长的双,翘起的阴之那女泛着一片晶莹,肉粉的两阴唇伴着他的动作不住瑟缩。
邱庆之轻叫声,迎来的是一枝花更加不得章法的,衣衫也在摸索间半褪未褪。
在一枝花的抚摸可怜兮兮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