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又不去,灌也灌不醉,她难真就这么在这等着瞪?这样她还怎么跑路啊?
梁曼憋屈的老半天都说不话来。
梁曼犹豫了一会,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嗯…在我们老家有个习俗,要是新婚夜夫妻两个在午夜前顺利完成周公之礼,两个人就可以恩恩相一辈…”
梁曼急忙在一旁嘴:“要度数的啊!喝度数小的不够诚心!”
曼: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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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假装生气地嘟着嘴:“喝不喝!你不愿意就算了!”
城:等会,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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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很想厚着脸说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喝吧,但是看着刘煜城灼的想要吃人的神,她还是没这个胆说来。
果然,这么一酒本对刘煜城造不任何威胁。
梁曼脸上一僵。她心想,我倒是想这么,但是我成天被你关着看的死死的,我上哪去毒药来。
刘煜城把笔停来,皱着眉抬:“你们那里还有这种说法?我倒是从没听过。”想了想,刘煜城还是站起来:“虽然这些封建迷信不能全信,但是既然是你们家乡的习俗,不遵守的话也不太好。那我现在去把外面那些人都赶走吧。”
但刘煜城一直盯着她看,梁曼还是耐住心中的急切,故作镇定地给两个小酒盅倒上了酒递了过去:“喝了第一杯酒,夫妻长相厮守。夫君请。”
刘煜城说:“上了,等我完这分。”
“喝了第三杯酒,夫妻白偕老。夫君再请。”
城:啧,真麻烦。(火速脱)
喝完后,梁曼连忙又给两个酒盅续上:“喝了第二杯酒,夫妻百年好合。夫君请。”
梁曼着只有两指细的小酒盅懵了,这个酒杯怎么这么小啊?还没有两个瓶盖大,这是要喝多少杯才会醉啊?
不行不行,她得再想个法来。
到了第四杯酒,梁曼平生一次恨自己语言匮乏词汇量不够充分,她正绞尽脑汁地还没想词语来,刘煜城却用手盖住了杯:“第四杯酒是早生贵,这个酒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喝吧。”
*曼: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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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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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踟蹰了许久,坐在床上小声问:“夫君还不歇息吗?”
刘煜城拿起酒杯,两人胳膊交缠,梁曼盯着刘煜城看他动作,他也深沉地回望着她。两人互相对视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谋吧?”刘煜城看着她摸摸巴,“难你要在酒里毒?”
看着刘煜城还是坐在那里神百倍地翻着账本,梁曼有坐不住了,想了老半天犹犹豫豫地说:“累了一天来上实在酸痛地紧。我还是去外面泡个池解解乏吧。”
也不知是因为今天确实是心好,还是喝多了酒戒心降的缘故,虽然刘煜城心中微微起疑,却实在懒得再探究。他不想破坏现在两人之间难得和谐的氛围,合地轻轻勾唇一笑:“我开玩笑的。来人!”
梁曼抬起来的脚顿时落不去了。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刘煜城接着:“拿两个酒杯来,再来一瓶酒。”
刘煜城也不抬:“我要是你,就不会现在走去。”边说边指了指门外:“现在外面全是听脚的,你要是去了肯定会很尴尬。”
刘煜城边低着写边解释:“我二十五六才成亲,边也从未现过任何女。生意场上认识的那帮狐朋狗友纨绔弟们早就好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让我给收了心。刚才我不让他们来闹房,他们都不乐意了,现在都还不死心地站在外面等着听呢。”
看着梁曼好像被吓的不敢再吱声了,刘煜城又宽:“没事,他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听的,站在外面等累了等困了,他们就走了。”
两人再次交缠着胳膊一饮而尽。
梁曼绞着手指低着说:“…虽然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但是现在看着快到午夜了,夫君想不想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