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蹦又了老半天,梁曼累得靠在墙边直气,因为躺了这么多天,突然运动量这么大对她来说实在是有吃不消,上的伤也有隐隐作痛。
梁曼睛一亮,对呀,要是卧室没有机关的话,全府上刘煜城呆的最久的地方那一定就是书房了!了事,把重要的文件往怀里一揣,打开暗就跑,这样才符合一个无恶不作资本家的作风。
梁曼立刻拍着脯答应。
真的没有办法了?不可能不可能,像刘煜城这种为富不仁的土地主,绝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之前清荷也说过他树敌无数,为了以防万一,他肯定会偷偷建个密室暗之类的留着逃命。
清竹一听赶紧捂住她的嘴:“啊呸呸呸,姑娘胡说什么呢!我知我知,姑娘不就是想自己逛逛嘛,清竹答应你就是了,姑娘往后可切莫再说什么死啊活啊的,太不吉利了。”
梁曼转了几圈又比量了一院中参差的大树,嗯,树虽然能爬,但是离墙太远了,爬上去也没办法到墙上。
清竹想了半天也没想话来反驳,努力低思考着对策。
梁曼不理她,独自闷一直走,走到一垂花门前突然停住。清竹一个急刹差撞上,吓得她赶紧鼻。
梁曼立刻兴地起来,一把抱住清竹撒:“女你真好,我死你了!你等着,等们以后发达了,第一时间回来给你赎!”
清竹追得气吁吁,还要边跑边安梁曼:“姑娘别气了,老爷也是为了姑娘着想。等姑娘痊愈了,清竹一定陪姑娘门逛遍泽阳县!”
因为那日宴请时和乔晋一起把大分地方逛过了,所以梁曼对这里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新鲜,独自怄气快步走在前。
但是刘府真的太大了,梁曼穿过一个个长廊,走到都酸了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慢慢的她心里有气了。
看着清竹离开,梁曼开心极了。
梁曼气结,用手指抵着她的脑袋质问:“一天到晚老爷老爷的。你们老爷说的话是圣旨吗?再说我有什么不安全的?除了你们老爷,还有谁会在这个府里迫害我?与其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你还不如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家老爷!只要你把他看住了,我才是最安全的!”
梁曼看她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赶紧趁着机会又加把火:“你呀,天天伺候我也很辛苦,今天呢,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去休息休息放个假,和自己府的其他妹聊聊天玩一玩。你们这个宅建的这么漂亮,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好好逛逛。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今天呀,你就放我自己走一走,”说着,梁曼举起右手赌咒发誓,“我保证,要是我今天偷偷背着清竹跑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清竹拗不过她的死缠烂打,跑去跟刘煜城请示后,说可以带梁曼在府逛逛,但还是不允许大门。
清竹委屈的低,结结巴巴地解释:“呃…我这不是担心姑娘安全吗,姑娘才刚能地,老爷说了,让清竹寸步不离地跟着姑娘。”
嘿嘿,虽然她发誓保证今天不偷偷跑,但是可没保证说明日后日大后日不会偷偷跑。她早就发现了,刘煜城府仆成群,可主却只有一个。这么多的屋,他自己本不可能住的过来,只有清竹这么单纯的才会相信刘府没有后门。府肯定会有一些屋――比如牢房――有特殊的用,只要她细心寻找,肯定就能找到一些逃去的漏。
如果院里没有密,那么他会不会把密设置在离他更近的地方?
清竹无奈地:“行了姑娘,你快去吧。不过别玩昏了忘了时辰,酉时我在屋里等你用饭啊。”
梁曼各种耍泼打,可惜清竹就是不松,一咬定了老爷不许姑娘府。没辙,梁曼只好恶狠狠得一边小声咒骂一边在庭院里乱转。
梁曼起来比划比划墙,嗯,墙确实很,除非她学会轻功否则八成是爬不上去。
梁曼立刻提声量:“那你老跟着我嘛?没有后门,你们这墙又这么,我难能飞去不成?什么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啊?”
曼是留在府上养伤,但是实际上大家心里清楚的很,她就是被禁了,谁也不会随便放她府。因此梁曼最多只能呆在这个院里转悠转悠,再远的地方就去不了了。
梁曼突然转过叉着腰,对清竹说:“你们这儿有后门吗?”
难…是他的书房?
自己现在住的是他之前的卧室,可以确定卧室里没有机关,那么机关还有可能会建在哪儿呢?
清竹想了想,摇摇说:“婢未曾听说。”
没错!梁曼立刻调转方向,朝着刘煜城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