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梁曼还不能碰,就由清竹拿个盆,一一为她拭。后来伤渐渐结痂,就被要求必须日日沐浴。
清竹沉默片刻,突然撩起裙摆跪,双手伏地磕:“昨夜是妹几个一时冲动,打得姑娘重伤,姑娘莫气。待姑娘伤好后,清竹愿代妹们一并受姑娘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姑娘消气。”
梁曼担心他受自己连累也被刘煜城迫害,便旁敲侧击拜托清竹打听,可清竹也只打听到乔先生一切安好。一切安好怎么会不想办法来见她呢?梁曼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
刘煜城嗤笑一声,嘲:“好呀,那在可是拭目以待了。”
刘煜城之所以帮她们,那肯定是有利所图。就像乔晋,说什么刘老板平易近人又大方,纯属放屁!还不都是他施小恩小惠笼络人心,让他们乖乖给他活罢了。
前几天梁曼还非常害羞,毕竟被一位貌的同龄女这么伺候还是很可耻的。但是作为一个经常泡澡搓澡的北方人,梁曼很快就适应了,有时还能一边被洗一边和清竹唠嗑:“哎小,你们老爷天天洗这么多遍澡,那负责伺候他搓澡的岂不是最累的活?他工资一定是最的吧?”
娘失望了,前夜乔晋前来想要请辞,但是被我说动又回去打理店铺了,他还谢谢鄙人能够不计前嫌的重用他。我今早已经派人通知他,留你在我府上小住几天,他还反过来赞叹我宽容大度呢。”
梁曼对此嗤之以鼻。
随着时间逐渐推移,梁曼伤好转起来,已经能够地被搀扶着慢慢走路了,可是整日被关在屋里,乔晋却一直音讯全无。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如今的梁曼也没有什么办法去和刘煜城抗争,只能勉住了来走一步看一步。
清竹站起来,低着仍是一脸愧疚。
梁曼一愣,虽心清楚刘煜城肯定在挑拨离间,但又不禁地怀疑,那个呆不会真的就这么不她了吧?
梁曼看着刘煜城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猛咬一,又可惜上疼痛,刚坐起想把瓷枕砸过去,扯到伤痛的又躺了去。
清竹连忙上前边为她清理伤边安抚:“姑娘莫气,老爷留姑娘在府上养伤也是一番好意。”
梁曼恍然大悟:“哦!忘了他有重度洁癖了。真是神经,自己洁癖也就罢了,还的所有人都要天天洗好几次澡,这不纯纯变态吗?”
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没有多少心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清竹还对梁曼比较拘谨,但是很快就被她大大咧咧的所折服,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打成一片了。
清竹不语,过了一会才小声说到:“其实老爷人好的,虽然有些怪癖,但是府上我们这些妹们几乎都曾受过他的恩惠,要不是有老爷,我们几个现在不知过得会有多惨呢。”
清竹一边为她背一边说:“老爷是不允许任何人近的,他所有穿衣沐浴束发的事,都是自己的。府的人里也没有男,因为老爷嫌脏。我们平日里大分时间只一些打扫屋的事,每次打扫前后,也必须分别沐浴。我之前是负责为老爷打扫书房的,偶尔也为老爷理一些事,和清荷几个一起算是月钱最的了。”
虽说刘府的生活很舒服,但是就是有些小规矩太讨厌了。
每日睁,清竹就扶她坐起为她细细洗漱。一到饭,清竹就会端来一桌花样繁多的病号餐,一一喂给梁曼享用。
梁曼一个病号,明明都伤成这样了,还被要求每日沐浴。梁曼非常抗拒,她又不是刘府的人,为什么要遵守刘府的规矩?但是架不住清竹一再要求,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了。
最开始梁曼还对清竹心有芥,但是慢慢就被清竹的耐心贴给折服了。
思索片刻,梁曼恍然大悟:“我知了,肯定是你!你不舍得放乔晋辞职,故意绑架我威胁乔晋给你活!我呸!你太恶毒了,周扒,你个黑心资本家!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会自取灭亡的!”
梁曼发现,清竹确实是没什么坏心思。虽然是那日众多侍女中的一个,却对她每日耐心照料没有丝毫怨言。
梁曼看她嗫嚅的样就疼:“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别动不动就跪的,这不是折我寿吗?快给我再上上药吧,我快疼死了。”
梁曼气绝:“好意?你可真会说话。你怎么不说我被伤成这样也是你们一番好意呢?”
从此梁曼难得的过上了饭来张衣来伸手的贵族生活。
梁曼见她跪,吓了一,心里明白这女是真心歉,连忙坐直了想扶,但是又扯到了伤疼的呲牙:“得了得了,你快起来。你一个侍女,主让你什么你也没办法,我怎么能怪到你上,再说你也本没什么。行了,还让我一个病号去扶你吗?你快起来吧,我最怕别人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