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会向任何人透这件事,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夫妻俩的。该如何他还不知,不过他会想办法来的。最好的结果,是莫念慈本没有孕,让于大任白忙一场,心愿落空。只是,任靖杰忍不住猜测,万一莫念慈此次未能有孕,日后是不是会再重复这种戏码,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有孩为止。 那么,莫念慈是不是又必须去陪别的男人,就像陪他一样?
他……仿佛到被背叛了!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阻止。
这几年来她一直努力想促成的事,不过是要他为任家传香火,这次急召他回家,目的一定也只有一个。若她知他为人卖力作嫁,心中不知作何想?
想起老爷去放他们来的形,莫念慈忍不住又是一阵羞窘。那时她和任公正在……那个,突然敲门声敲醒了他们,老爷就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
不行,任靖杰愈想愈不对劲。如果有了小孩,他于于理都该带回侯府,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爹娘怎会接受?而他,又怎有那个脸说明孩儿从何而来?
从那时起,任公就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地推开了她,两人默默地床着衣,他不再跟她说一句话。当然,在此之前,他的话也是少得可怜。 现在回想起,不知这场梦能否留些东西?她不自觉举起手抚着自己的肚,也许这里面已经有什么东西孕育了呢! 在此之前,她从末想过拥有一个孩,总以为这些事与她今生无缘。可如今,她竟也开始满怀期待了。也许,老爷的主意也不算太差。
当然,他不是在乎她,更不她将来要什么,他只是想报复而已。对!就是要报复。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待他,还能全而退的。
面对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莫念慈实在很难忽略。两人相对坐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开。
现在才知未免太晚了!任靖杰俊帅的脸上泛起冷笑。想他堂堂一位侯爷,竟沦为传宗接代的工,而且所奉献心力的,还不是他们家的香火,娘如果知了,想必气个半死。
老爷指的一定是任公的事,但他们已经把任公给放来了,而他也没说什么就回客房去了,为什么他们会“惨了”?
“为什么?”她讶异地问。
该死的于大任,该死的莫念慈,害他陷这种窘境!而他还像哑巴吃黄莲似的,本无法对任何人说这种事,只怕笑掉别人大牙。他可以想像冷如风如果知这件事,第一个反应必定是捧腹大笑。
“老爷?您怎么了?”
想到这,任靖杰才悚然而惊。万一莫念慈真的有了孕,那该如何是好?他不能让自己的骨肉落在外,更不能让小家伙冠上“于”姓,那卑鄙小人不有他的孩儿。那于大任让自己遭受了生平未遇的耻辱,如果也还因此而送他一个小孩,那他如何能平心中之气?
“念慈,”于大任蹙紧他稀疏的眉,忧心地说:“这一次我们惨了。”
任靖杰知她一定会继续的,只因她本不会拒绝于大任的要求。 想到日后也会有人像他一般,得以抚遍她的躯,品尝她的妙滋味,任靖杰心气闷极了。他虽不是她丈夫,却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莫名其妙的占有使得他不愿想像那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