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便瞥见如此刺激的场面,莫念慈半是羞,半是赧然,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单遮住自己,反往后一退,直到抵住墙。
这于员外果真是存心不良,连烛炬都准备的十分充足,不知打算关他们多久?任靖杰苦笑着回到床前。 低俯望着前的景象,他不禁为之屏息。
一觉醒来,任靖杰并没觉得神清气,反而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在何。试着拾起来,才发觉手臂沉甸甸的,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低一看,上被前的景住了目光,也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
只见莫念慈全,曲成一团,不知是惧寒还是不习惯。她上的密发就像衣裳一般,将她整个包住。全的曲线,从小巧致的脸,迄于足尖的可脚趾,无一不。在可容双人的大床上,她小的躯更显得纤弱堪怜。
可他怎么那么不知羞啊!莫念慈双颊酡红,睛东飘西飘,就是不敢看他。他可是一丝不挂呀!他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啊?甚至连遮也不遮一。
任靖杰十分欣赏她的窘状。不可思议地,她的脸似乎更红了。
屋没有阳光透来,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他无从得知,不过那整支的蜡烛已燃烧成一小段的残,看就快灭了,他赶紧起去亮另一烛火。
“你……”莫念慈低低地提醒。“是不是该披上衣服,天气有些微凉呢!”
任靖杰但笑不语。
是巧合而已。
天呀!莫念慈觉得自己的呼快停了。老是面对一个全赤,全上无一不的男,哪个女人受得了?事实上她的睛,早已不受控制地趁机偷瞄他好几了。
“我不冷呀!”他故意这样说。
任靖杰的光在她两之间停了许久,半晌才拉起被褥的一角,为她拭去鲜明的血迹。
“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现在才矜持未免太晚。所有该看的我都看光了,不该看的,”他意有所指地上梭巡一遍。“自然也没错过。”
不过,莫念慈也知他是故意要让她难堪的,她可不能示弱了。
“这种况可不是我造成的。”
“啊!”
“可是我不习惯!”她冲而。
“随你吧,如果受凉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们在这儿待多久,我就要维持这种状况多久。”
非常不巧,莫念慈就这时醒了过来。
莫念慈受到他的视线,仿佛又回到那时候。她还记得他把她全上都吻遍了,没有一遗。除了狂风暴雨还带痛楚的第一次,再次苏醒了时,他又抓住自己来次更……更妙、更的第二次,不知经过几次,她才倦极而眠。那么,自己的全的确是被他看遍了。不过,在他面前她仍是害羞得不能自己。
任靖杰直起来,皱眉看着她。
任靖杰现在才想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过他可不介意,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