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甜暗示牙齿产生不存在的痛,郭文韬捂着脸,及时制止住了对方想回吻的心思。
“好了,可以了,”他示意黄弘凡别抱得这么紧,太夸张了,他甚至能够觉到睡衣扣贴在前的质,“明天还要早起……”
黄弘凡抓住他手腕用力压向床垫,链的位置轻易对调,郭文韬茫然地适应着仰躺的视角转变,无意间留足了可乘之机。不同于刚才的温顺,黄弘凡咬着他唇侵,的,烈又莽撞,像是不要钱似得在他的世界撒一大堆五颜六的彩虹糖。饱涨的甜满了官,郭文韬昏沉沉闭上,跌落糖果的海洋。
湿黏缠绵的长吻,腔反复被扫了个遍,充分饱餐一顿的满足使他松懈,脑放空地在床上予取予求。被亲得舒服时他诚实地拱腰,小腹撞上黄弘凡双间,鼓胀的形状即使隔过几层布料依然彰显着存在,一团抵在,意味不言而喻。
黄弘凡动作一僵,迟来的理智悠悠回笼,望着在他衣衫不整嘴唇起的郭文韬害臊到人快蒸发掉。被去大半,他逃避似得想伸手去捡,郭文韬一把拉住他,尾音晃着弯儿,促狭地问:
“互帮互助?”
什么?黄弘凡怔楞地抬,理解之前对方的手已经摸了他里,完全起的在郭文韬手心兴奋动。郭文韬刚尝试环起手动了几,黄弘凡条件反地气,差咬了。
“别紧张,”郭文韬单手撑在后,睫垂来,有种仿佛在学术研究的专业,“你自己没有过吗。”
那能一样吗哥哥。黄弘凡上升腾起一朵蘑菇云,光是意识到那只线条漂亮的手正握在上帮他纾解他就要疯掉,自暴自弃地学鸵鸟脸埋郭文韬颈窝。燃烧的余烬一路燎到他腹,快如火星蔓延,他咬紧牙,刚开就有了要的冲动。
大抵是歌手的天赋,郭文韬乐于欣赏着耳边忍耐到极限的一丝悦耳息,带有暗哑的鼻音,微妙地诱发他控制。湿漉的沾满指,他移动手腕抚摸过青筋,指腹缓缓着前端,毫无预警地加重了力。
黄弘凡张咬在他肩膀上,不疼,留一圈浅淡的齿痕,更像是小狗磨牙。
“文韬,韬韬。”
郭文韬捕捉到黄弘凡小声喊他名字,回应后才发现这人只是在没有意义地喃喃,边重复边偏过凑近了黏糊糊啄吻他脸颊和侧颈,乖得要命。心脏化成了咕噜咕噜冒泡的糖,郭文韬放缓速度捋动着涨的,时不时剐蹭过冠状沟,惹得对面难耐地发着抖,不自觉腰小幅度他手心。
他闻不见空气中弥漫的腥膻味,取而代之的是占据鼻腔的甜香和黄弘凡愈加焦躁的,笨小狗一般不得章法地乱蹭试图让他给个痛快。郭文韬顺他意愿继续换着花样套取悦,却在濒临的瞬间忽然堵住了铃,吊着人不上不,委屈的目光如有实质要把他盯穿。
“想吗,”郭文韬冷静的语调满是恶劣,“叫哥。”
黄弘凡着气,面酸胀得厉害。平时再普通不过的称呼到此刻也暧昧到了极,他得以窥见些郭文韬隐藏的脾,如人所愿哑着嗓喊一句哥哥。
脏了手,郭文韬湿透的黑发黏在脸侧,盯着沾满的掌心发呆。不远黄弘凡的神像是想把他一一吞腹,在他以为今晚肯定要为方才的坏心睡不好觉时,黄弘凡扑上来搂住他的腰,连带得两人向后倒去。
倒在弹簧上轻微地震了震,郭文韬洁癖发作,怕蹭脏衣突兀地举着一只手,姿态颇有狼狈。黄弘凡巴磕在他锁骨,讲话的气直往耳廓钻,让郭文韬有种给大型犬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