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我衣服上的痕迹。
“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夏萧因突然说。
“怎么会?”我涩着嗓说,“我什么也没有瞒你。”
夏萧因拭的动作一顿,他抬起看我,紫眸中少见地闪着锐光,“刚刚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为什么一直看着你。”
“……”
我呼一滞。
“……他呀,”我佯装轻松地说,“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我导师我交论文吗?”
“他是我导师手的研究生,被拨给我,负责我论文度。”
“我今天刚和他汇报在勤勤恳恳地学习,这就被抓个正着。”
我知这个借编得很烂,但也没办法了,理由是真是假,全看夏萧因想不想信。
直钩钓鱼,愿者上钩。
半晌,夏萧因说:“原来是这样。”
“得差不多了,回去吧。”
我们走洗手间,回去的路上,我看到顾时夜的位置上是空的。
经过他原来的座位时,我无意识地攥紧了手。
顾时夜给了这一场闹剧最面的结局。
坐回原位上,我心明显低落了很多。我看得来,夏萧因也是,但我们谁都没戳破。
夏萧因又开了一瓶红酒,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向他讨酒喝。
夏萧因也很平常似地给我倒酒,但我看得他向来平稳的手有些抖。
我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好好的烛光晚餐成了喝闷酒大赛。
我记不清过了多久,只知等我们走餐厅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二月的夜晚,天上飘起了小雪。我们走在路边的小上,冷风灌我的领,我正要拉紧围巾,夏萧因比我更快地伸了手。
他低替我理着围巾,夜暗淡,路边的灯光也是。四周很安静,听不见汽车的声音,也听不见人声。
夏萧因的睛很红,呼之间带上了酒的甜味,他的声音很沙哑,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今天是人节。”他说。
“嗯。”我轻声。
“给我一个吻吧。”
夏萧因俯,他的唇上还沾着红酒的余渍,有些甜,又有些苦。他吻着我的唇,没有章法,是急切的啃噬与渴求,他像是试图通过这个吻来抓住仿佛一秒就要消失的我。
我松开闭合的牙齿回吻他,我们的唇经过同一种浸,却有着全然不同的味。
夏萧因唇温度比我低许多,我们交织缠绕着,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可直到我们都呼不过来时,我的腔依旧比他灼得多。
这让我有了一种错觉,仿佛我的心也是灼的。
夏萧因捧着我的脸颊,他挨得我极近,长睫在我面颊上留一串蝶吻。
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睛看着我。
“说我。”
“说句我。”
他轻声说着,轻到仿佛风便会消逝。
我知我支线任务失败了,各种意义上。
二月的雪花悠扬地飘着,它们落在夏萧因的面颊上,又很快被他的温化成。
夏萧因的脸上湿漉漉的。
我吻走那没有咸味的泪。
“我你。”我说。
“我你。”我又重复。
这样轻飘飘的话,我能说很多、很多遍。
但也仅此而已。
“我们都有些醉了,回去休息,好吗?”
之后的事,便是我们站在路灯细雪,等着各自的租车与代驾到来。
似乎总是我冷心人,就连我的租司机也是率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