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玩得开心吗?甚尔~"星见月松开手,直起,一个仁者见仁,淫者见淫的微笑。
星见月侧了,然后垂眸,过长的睫在白皙的脸上投阴影,显得乖巧而柔弱,"你说的对,男人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伏黑甚尔郎心似铁,无视星见月手腕略微发红的肤,再次凑近男人,"那不是很好?"
"呵。"伏黑甚尔轻笑声,他赤的背弓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用实际行动表示他还可以更过分。
药效不知在何时解开了,伏黑甚尔抓住星见月的手,湿漉漉的沿着修长的手指,一舐到了掌心,"当然,我的,主人。"
他停顿了,左手摸上对方的结,慢慢收紧,俯,舐着对方的耳廓,"是一开始哦,藏在指尖的【恶作剧】。"
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使伏黑甚尔咳嗽了两声,"开心。"
星见月直视着他的睛,突然笑了起来,"甚尔是想在上面吗?可是,我也想诶~"拖长的尾音带着丝撒的味,"而且,甚尔,你疼我了。"
也放不了几天假,但既然叫了他一声"哥哥",那总该有所表示吧。
嗤笑了一声,他的指转了几个圈,袋就不知飞到哪个地方去了,他俯,"我觉得还是疼一比较好,嗯?"
伏黑甚尔跨坐在星见月的腰上,一只手就制住了星见月,他的左手慢条斯理的接过了星见月手上的袋,手一抖,塑料袋的一侧就了来,"哟,草莓味的?"
"嗯?"察觉到不听使唤的,伏黑甚尔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彼此彼此。"星见月屈起左膝,摩着伏黑甚尔的腰,"真的不考虑让我在上面?"
他突然抬起,一个放肆的笑容,一亲在了伏黑甚尔的唇上。
"所以,坐上来,自己动?"
伏黑甚尔抬看向被他禁锢的双手,那是一双对于男人来说略显纤细的手,很白,他想这双手很适合拿短刀。
谁都没有闭,柔韧的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渍顺着唇角落,略显急促的呼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如同争夺地盘的野兽的咆哮声一般。
"看来你的素质也很好。"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撩人的张力。
在门与夏油先生寒暄了几句,星见月就好心的走向了次卧,刚推开门,他就被一大力推倒。
明明两人的望都已经剑弩张,但在火的息背后,又隐藏着冷静自持,这场战斗,还没有分胜负。
伏黑甚尔困难的吞咽着,他的肺活量很好,但此时也有些呼困难,他没有问为什么自己没有觉到,毕竟是活着的传说,不动声地给人药,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啊,输了呢。
"男人,还是应该靠实力说话。"伏黑甚尔不置可否,他多年的战斗直觉一直在向他预警,他的心有些快,或许不仅仅因为,还包括危险。
嘶,真疼啊。星见月抬看向伏黑甚尔,嗯,的。
星见月苦恼地皱起了眉,"甚尔真是过分诶――"
星见月翻将伏黑甚尔压在上,活得了手腕,又伸了一个懒腰,"我可是非战斗人员,跟你这样的凶兽在一起,当然要足准备啦。所以……"
次咒术界的那群老不死再找上他,要不就让他们提学生的福利待遇作为报酬好了。
等到两人分开时,笑意漫上了各自的睛,伏黑甚尔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但他的双手依然很稳,没有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