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怎么不好看,好看到想把他吃去。面上却仍得装一副不知的模样。
“我没事....谢谢....不用我...”
虽然看不见他现在的脸,但是他扭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越来越响。
亵玩一通后,我慢条斯理将东西收拾好。对着前面我放轻脚步走过去,宋雅萱已经顾不得掩饰,估计刚刚那是他第一次用女吧,都吐来。
往后的日我可算找着趣儿了,在课上,在场,在厕所,一有机会就把玩那飞机杯,满心愉悦看着宋雅萱一遍又一遍的痴态:珠翻着白,尖滴几滴,巴掌大的小脸上爬满红。
正在不应期的人连我轻轻的都受不住,颤抖得更厉害了,只是着应付。
几乎是同一时刻,坐在前面的宋雅萱难受得弓了,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捂着小腹,肩膀抖着。
“你…想不想试试真的小,就是,只要不用那个,怎么样都可以。”
又是一节育课,飞机杯揣在校服袋里,我将手指偷偷摩挲着那已经被玩得总算大了些的上。
于始作俑者的慈悲,他要到达峰的时候我都会现帮他挡一挡,起码不会让除我以外的人看见他张着嘴一脸婊样。
开拓不然用起来也不舒服。
我借着回,神悄悄往扫去,果然,都扭成麻花了,也没当着裆那儿湿了一大片。
果然,宋雅萱抖得频率更明显更快了,脖颈慢慢爬上粉。
于寻找证据的心理,我控制着手指努力成剪刀状在杯合拢再张开。
知宋雅萱的确能知到之后,我先把指从里面撤来,不然真给他玩晕过去,我不是没见过那,紧窄得很,一看就是。
但我也没到此停手,飞机杯不再那么勒了之后,我又将手指伸到里面,这次很轻易到了端,弹弹的抵着指尖。
虽然没有直接去,只是听着他拼命抑制地声音,我呼的声音都变重。
听到这话我很识趣地转就走,只是临走之前,安地了把他肩膀“有什么事可以喊我哦。”
真是淫,一想到那小搐着往外的样,我就忍不住起来,不着痕迹用手挡着,他发散的目光没法聚焦到我脸上,我只好故作关心,俯盯着他红的脸,问,
宋雅萱那双小鹿般的睛眨了眨,似乎在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我很有耐心地等他调整好,听他断断续续挤几句
看着人腰背突然直,我就知是给人到。
“宋同学是不舒服了吗,脸怎么这样不好看。”
手腕被攥住,宋雅萱不知何时过来了,睛不知是因为什么的,鸦青睫都黏湿,用一种包容又可怜的神看着我,他嗫嚅着开:
前面的放在书桌底的开始打起摆,我有些吃惊,摸到的地方估计就是他了,双人的都浅,我不自觉一个笑。
见他不可能再有回的力气,我终于能将那小玩意儿从桌底掏来,在她们中来回看了两,突然涌现一个荒谬的想法:不会我玩的真是他吧。
颤动的样像昨天被生老师扣在玻璃罩里的蝴蝶。
刚刚是自己唐突他现在肯定不好受了,随即将唇换了上去,代替手指溜那已经被玩得开了些的小中。
虽然只能尝到一嘴的橡胶味儿,但看着前面愈发崩溃的宋雅萱,连都埋胳膊里在座位上蜷成一个虾米,反而动得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