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淅淅沥沥地洒在床上。
陈晃见状,将自己的退来了一截,本意是让陶稚元稍稍休息一,没想到对方却费力地睁开了睛,看向他的神里染了些困惑和意外。婊,陈晃想。
陈晃快被陶稚元这个妖勾死了。他大脑发胀,血气上涌,有些暴地揪住陶稚元的胳膊,把人翻了个面,使他双大开地躺在床上,被到红艳的后和湿漉漉的都暴无遗。
陈晃看着他的一片黏腻,结上动了,然后脆利落地给了陶稚元的阴一巴掌。陶稚元没料到会被打,他一瞬间愣在原地,但很快就主动迎合了起来。他主动将屁抬起送到陈晃的手,一时间房间里都是清脆的“啪啪”声。
“吗?”陈晃一手掰着他的,一手往那的扇去,“就喜这样的是吗?”
“把你这儿,”陈晃说着,没忍住又往那会阴落了一巴掌,又用指甲扣过陶稚元端正渗着的孔,“让你再也穿不去……每天只能光着屁发。”
“好啊。”陶稚元也不装了,顺从地答应来,脸上甚至还浮现了几丝迷恋般的兴奋。
他这幅神让陈晃想起了他撞破陶稚元“另结新”时的形——那个青年玩陶稚元的屁时,他的脸上也是这幅痴样。想到这里陈晃不由得血气上涌,他看着陶稚元主动抬起往他手送的模样,咬牙低骂一声,不知怎地一瞬间失了智,朝着陶稚元抻起的细白脖颈伸了手。
陶稚元还没反应过来,葱白的脖颈便猛地被人用虎死死钳住,和腔里的氧气被暴地挤,肺稀薄的空气很快也消耗殆尽,他忍不住仰着脖颈发“呜呜啊啊”的叫声,陈晃也只当没听见。
虎渐渐收紧,陶稚元的脸颊很快便涨红了,嘴巴拼命地张着,却因为陈晃的手,无法向肺运送一丝一毫的氧气。
与此同时陈晃忽然送起埋在他的来,大幅度地动腰,将阴又狠狠撞了去,颇有技巧地直接冲到甬前列的那凸起疯狂戳。
“唔嗯!”
巨大的快突然侵袭而来,混合着缺氧带来的恐惧和咙里想要咳嗽的望,让陶稚元的官一紊乱起来。他的咙发,在陈晃的禁锢又被呛住了,发剧烈而嘶哑的“咯咯”声;也在前列带来的巨大刺激中一一地动,两条细白的不住地发着抖,无法正常吞咽的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来,和因窒息产生的生理泪混合在一起,让陶稚元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