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尖锐快蜂拥到宋亚轩的大脑,比刚才电还刺激的信号颤栗了四肢百骸,他倒气,直接了。
你满意的在那肉上拍了一巴掌:
“小乖,真。”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宋亚轩喃喃自语,你不在意他近乎崩塌的世界,掐着尖尖的巴,凑近了放早已起的在他脸上,:
“我让你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
白团整张脸都厌恶的皱起来,扭躲开肉棒的气味,无比抗拒的喊:
“不要、不要……别过来!好恶心……”
说完宋亚轩自己也反应过来,怕是又要挨打了,额上的伤火烧一样疼,他抿着唇发起抖来。
你沉着脸,挑一细竹条。
竹条又韧又,窄而棱角分明的形状能带来极大的压,轻轻一就能迅速留一条红痕,先凹去,再起来——这结论是你过宋亚轩的之后总结来的。
前红一片,乳破,他呜咽着,齿不清的求饶,显然是疼得要命了。但那句恶心实在惹你生气,打了一通还不够,你又绕到他被迫分开的两中间,对着绽放的稚肉花就了去。
那里刚手术完没多久,照理应该好好保护的,你都没舍得去。现在细竹条却狠狠落,刚好嵌肉,湿淋淋的一声,像拍在面上似的。
宋亚轩在绳索的束缚拼命挣扎,尖叫:
“好疼!混……你这个、唔啊!禽兽……”
也不知他还有力气叫多久。
麻药散去,手术切的疼痛愈发真切,小腹里面是被行破开的剧痛,则是火辣辣的打,阴和都被照顾到,打了两,原本就没完全愈合的地方几乎血肉模糊。
整个成了血馒,你被那混合着暧昧味的腥气引,埋舐两,品尝到鲜血和淫的混合,香甜无比。肉还在搐着夹你的,宋亚轩在你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疼到昏死又被得醒过来,吐着,双空翻白。
他声音虚弱无力,一改刚才的怒骂,低声气的求:
“放过我……我错了,我用嘴帮你好不好……别打了,真的不行了。”
“这才乖,我的宝宝。”
你满意的带着满血腥去亲吻他,他也麻木仰着承受。
再次送到嘴边,这次宋亚轩乖乖住了,腔温湿,可惜还是难掩生理本能的厌恶,皱着眉直呕,牙齿也笨拙的不会收起来,除了心理上的满足,他几乎没有取悦到你。
“废母狗,连伺候人都不会。”
你掐住那天鹅般的颈,用窒息让他张开嘴,趁机就把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