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客的长公打屁。
袁基纵着镇纸了上去,这次没收力。
我无法控制的叫声和“啪啪”的拍打声回在房间里,不加控制的声音肯定传到门外了。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了。
“想要?”
我觉门外巡逻的人变少了。
“那日见识过殿的艺堪称一绝,不知骑术如何……
他手握镇纸轻轻拍了一,引起我的呻。
“怎么这么多呢?”被打得起。
木制镇纸一拍打在我上。
“殿方才又在想谁?”
或恨意。
我心中有愧,于是任他发,合他的想法,不反抗。
似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没法解释了。绣衣楼主的脸面简直一败涂地。
“殿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唯一庆幸的是傅今日不在楼里。
我嘴里只能发呜咽声,泪落在袁基手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有人闯来的画面,那个隐秘的汁泛滥。
“殿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把镇纸丢在一旁,握住我的腰,就着这个姿势了来。
“以后殿怎么安心书写呢。”
我的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望作笔的彩。
袁基控制着镇纸在磨,也不用力,反倒把我吊得不上不,很快就难耐不已,自己扭着屁去迎合镇纸。
那早已动,不止。
“啊——”
“门外有殿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实则手上的动作一重过一。
“别蹭,”袁基另一只手扇了我一掌,桃红的轻颤,“镇纸都被你脏了。”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袁基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倒像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
两肉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一片白。
我满脸通红,咬牙说:“没关系的……”
袁基眉上挑,用戏谑的神看着我。
“嘘——”
本就因为我帮了别人的事生气,刚刚我分心后更生气了。
“啊——”
我难以抑制地呻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的嘴巴,好似真的那么为我着想。
“啊!”
“殿真贪吃啊。”
“噤声。”
我尖叫声。
光潋滟,红艳的阴唇被打得外翻,一张一翕着吐。
“彻底被湿了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木制镇纸都被染得颜更深了。
“袁、袁基……慢、慢一……唔嗯……”
他今天的状态很不对,此时此刻更是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温儒雅的文人了。
“喜吗?”又是没收力的一上去。
“好啊,”袁基笑了,语气就像在评价‘这茶不错’一样,他拍拍我的屁,命令:“翘起来。”
“……呃嗯……”
袁基自然没有错过我的反应,他停了对的鞭笞,让我把屁翘得更,镇纸压着峰向,逐渐吻上更深的。
然而那地方此刻和一起被献给了袁基。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