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红得能滴血,你又用指沾了送到他中,“你也尝尝自己的味。”迫他吞。
你衣衫不整,外衣落至臂弯,你的副官倒是一直衣冠楚楚。
鹰犬还是要有鹰犬的模样。
惹急了。
你不甘一直落风,见他腹还着,就上手去撩拨他,果不其然他变了神。
你退不得,为了不让不断分的唾来,你艰难地想忽略腔里的阴,试图吞咽唾,却被傅突然来的呛得咳嗽不止。
双唇分离,你止不住地息。傅气息不变,把手伸到你面前,“你把我的手全湿了。”
“别。”傅意识想推开你,你不退反,得更深了。傅的阴跟他的肤一样是白的,很净,没有异味。
得让人。
“别生气嘛傅副官,”你向他一个讨好的笑,然后安抚似的了上去。
想再听他抑制不住的息,你得更加卖力,也用上了。想再抬看他的表,被他一手压住不准你抬,你主动得更深,牙齿不小心碰上,听到上方传来一声闷哼,脑后手掌的力稍重了些。
握住你手腕的力加重了,你听到他一字一顿喊你的名字。
他没说谎,傅的手经年握笔工作,手指修长白皙,指和中指带着纯黑的指套,两指夹着书页翻书,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账本的时候像画一样。
你解开他腰带,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他的,“呀,”你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好啊。”
如愿以偿听到了他重的息声。你故意用力地握,上动,又用力地摩,还要吊着他不让快。
你抬去看他,脖都红了。你笑他,他脸上更红了,你再深些,他就忍不住了声。
你红着睛看他,脸上都是他的,嘴角也有残留。
“怎么,傅副官刚才玩我的时候没想着够了,现在倒是够了?”你笑着说,“还早着呢。”
那两手指在中随意搅动,时不时夹住,还要把拽中,欣赏绣衣楼主不住自己的津从中才好。
这才对嘛。
好咸。
现在却湿漉漉的,尤其是那两带了黑指套的手指,沾满了,得光潋滟。
“够了。”傅握住你的手腕,可你怎么会停。
“别闹了。”
他越着急你越想逗他,你用手指揩去脸上的,然后伸净,笑着看他,说:“好吃。”
他也红着脸,神躲闪,往日里伶牙俐齿、若悬河的傅副官这会儿也结巴了:“我是……第一次……被……对不起……”他连忙给你脸。
他用沾满黏的手指在你唇上摩挲,最后伸你中。
他连忙将阴来,剩的到你的脸上,发丝上,你还在咳,傅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
时间太久,你有些吃力了,想退来缓一,却被他不容置疑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