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不仅疼痛能拉回你的注意力,我也可以,是吗?你能认我是谁。”
“正是因为我是饮月君,是持明的族长。景元,你要是真想说,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说这许多。你没有第一时间说去,说明你已经想到了。”
他冲过去,一把捋起丹枫的袖。大袖之是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小臂上一新鲜的伤正在血,血珠淌过手肘,滴落在地板上。
两边各退一步的结果是景元比几年前更加频繁造访丹枫的居所。丹枫不再涉他一定要参与来,景元不再详细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起来默默接受了现状。
景元不记得接来这段时间自己在想什么,或许本就是大脑一片空白。当丹枫的血染透绷带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拿过剪刀拆开绷带,拿起桌上的纱布为他止血、包扎。
“我为什么不会?你可以糊我一次两次,你是饮月君不是随便哪个小兵,你该知自己不可能永远糊过去。”
见一见丹枫,以景元的份而不是通讯频中达军令的传令官。
所以景元永远也忘不了当他推开丹枫的房门闻到血腥气味时是什么心。
景元没说话。将军给他的不仅仅是指挥的权限,还有查阅一些机密档案的权限。他确实知几年前那位龙师事实上还没有到蜕生的年龄。
“你分得清楚轻重缓急。”
景元半跪来,着他他和自己对视,再也控制不住绪。“小伤?罢了?饮月君躲在自己的卧室自残玩你猜传去会怎么样?我有直接向将军汇报的权限,你猜将军会觉得我大题小还是会亲自见你询问况?”
“不用拉上别人压我。你知我并不怕龙师。”
后来事实证明景元没想错,这并不是终。
景元几乎是惊惶地抬起,望丹枫沉静的睛。
“你不要给我扣这么多帽,你要是什么都看得清楚你就告诉我。我没有办法看着你――看着你这样。”
一直以来前线传来的军当中饮月君始终定而可靠,无论是作为医师还是战士,同时他也总是能最快理解军令背后战术意图的那个人,饮月君从来没有掉过链。本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想法,景元一直以为丹枫就算没有好起来,至少也不会有什么事。
丹枫没说话,放刀,收起龙尾和龙角,面无表地穿好外裳,对他说好久不见,恭喜升任。
“你不想,但是你可以,因为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可想。”
“你也知我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你会吗,”丹枫问他,语调像是陈述句。
丹枫没说话,但是景元从他里看了他的决,他相信自己也一样。如果丹枫确信没办法解决,他可以不说去,但是这件事绝不会到此为止。
景元觉眶一,他连忙低,闭上睛。丹枫说的没错,就是知丹枫是什么样的人他才生气。他不知该怎么办,不知自己能什么。
“这世上总有人力不可及之事。景元,告诉我,你现在对坠阴者得去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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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景元压低了声音问他,丹枫果然还是避重就轻地说小伤罢了。
“想到什么?”景元继续反问,“我不是会涉及政治问题还是种族问题,我不可能看你这么去还无动于衷。师父、白珩还有应星,我们也都在担心你。将军也不是龙师,不能睁睁看着仙舟的功臣、立赫赫战功的饮月君被自己族的老东西拖累。你不说,我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