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他他就到了。”白珩突然凑近了他耳边,住他不让他转,“嘘,景元,别告诉他我说了什么。这件事我连镜都没说过,你可不能先把我给卖了,到时候帮你。”然后松手,抬起来和丹枫打招呼。
第二天依旧不是什么好天气,反而因为不雨了更显得湿憋闷。
只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他刚门就被师父逮了个正着,说是白珩回来了,他既然闲来无事不如一起去接人。景元一时有心虚地跟着去了,再回来的时候丹枫又被将军唤走了,想想午还要继续学刀只好灰溜溜地回去给伤冷敷。
“无妨……”丹枫话没说完,就被风风火火的狐人小牵住往桌旁边推。
昨天说是学习刀法,但几乎只是被压着揍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神比较好也没觉,景元清晨醒来几乎觉得自己要不能呼,从脖到脚没哪里是不酸不疼的。明明他最常得到的评价是少年老成,到了这位曜青来的新师父嘴里却成了还需要挫一挫锐气,谁知镜师父竟然也同意这个说法。
他的肤偏白,浑上总没什么血,一小磕小碰就显的不得了。不过总算让他发现这也不完全是坏事,昨夜沐浴的时候他就只捡了严重的地方理了,剩无关紧要的青紫淤痕直接放着没,打算一会儿就再去敲丹枫的门让他给自己疗伤。
他听到丹枫竟然也搭话了:“所以那次是你的主意?”
练武的时间向来过得很快,景元沐浴完来到凉亭之外的时候只有白珩一个人站在树,似乎是在摘叶,他远远叫了她一声跑了过去,“白珩你在什么?”
他的新师父闻言笑了笑,往那里一站,让他尽攻,他自然是提着刀就上了,然后就……往事不堪回首。
“丹枫你来的也早嘛,景元说刚刚去找你了,你不在吗?”
景元眨眨睛,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不上话。丹枫上那缕发是有些翘起来,但是也不至于需要重新扎吧?他这么想着,就看白珩扭冲他眨了右。
丹枫:“方才有事。”
景元想起来小时候自己被拎过去一通打扮的沉重过往,赶紧说:“这还是不用了吧……”
景元想也没想地回答:“他不在,我还以为他已经过来了。”
“乖,帮我拿着。”白珩弯了弯嘴角,把几片树叶放景元手里,抬手他的发,“好久不见你又长了。看来昨天通讯觉你快要和应星一样了不是错觉,一会儿大家都到了你和应星站一起比比。”
景元愣了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知白珩要什么,“啊,我也想要白珩给我扎发。”不过白珩大概怎么都想不到丹枫曾经把他的发绳系在过手臂上,如果她再知丹枫曾经把他在墙上……咳,景元低,暗自庆幸白珩已经把注意力放回了丹枫上。
景元想说丹枫最近总是找不见人,然而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白珩并不是在说丹枫,而是在……
丹枫沉默了一,。
“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等,你发没束好,有一缕散来了,在这边。”白珩对着自己脑袋指了指对应位置,“我帮你重新扎一吧?”
景元拿着叶正反看了一圈,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呢?”
“你就知凑闹,要不我给你盘个发个发髻?”白珩指了指自己的发饰,“好不容易大家都在我今天可是特意多了几个,可以都借你。要不是你又长了,我还可以把裙一起借你。”
“我没……”
“哎呀,脸怎么红了?”白珩笑着了景元的脸,被景元扭躲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是年轻个一两百岁,说不定我也天天去找他呢。听说现在的小孩就吃他那一套,清冷矜贵的异族龙尊,大的实力背后是数不清的谜团,好奇的猫猫就这么栽了完全不奇怪。”
“是吧?景元小时候肤几乎比我都白,现在总是在外面还晒黑了。那回镜是拦住
“景元,你发绳给我一条。”
好在他的新师父觉得敲打他敲打够了,今日没直接开打,反而问他刀的基础用法还有和剑的区别。景元顿时松了气,自己这是通过测试了。
“倒也不只是我的主意,严格来说应该是应星起的。你知的,景元这小自己天生自来卷,那时候还不敢跟你我闹,就总盯着应星的发,时不时就去薅他的簪。有一次发突然散来差被火给燎了,于是他拎着景元就来找我了。我呢,只好满足一小朋友啦。怎么样,好看吗?”
“镜被将军传召。应星还在修我那把弓,怕是没想到我今天回来所以临时加班吧。至于丹枫……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白珩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我就说你怎么没和他一起来,原来还是去找他了,只不过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