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把躺椅从客房里拿来,他坐在太阳最足的地方,像以前那样盖上薄毯,安静地看书。
一吻至天荒。
被小孩的问题问得一愣,莱欧斯利略地想象一自己穿裙的鬼样,他面一黑,手指直接闯腔,用实际行动惩罚胡思乱想的臭小孩。
幽蓝的珠时不时转向沙发上的男人,他睡得并不安稳,如剑削般的眉紧张地皱起,他抱紧自己,有时还会剧烈地颤抖一会,那维莱特担忧地放书,起来到沙发旁,两人手腕之间的银链叮当作响,他悄声靠近莱欧斯利,还没等他坐,男人骤然睁开睛。
雄人鱼拒绝被弱化成需要被保护的雌。
幽蓝的眸被Alpha占满,那双大掌在小腹方的鱼尾上抚摸光的鳞片。
清冽的信息素逐渐萦绕在两人之间,但莱欧斯利的幻觉依然没有消失。
他咬上那柔粉白的耳垂,在那维莱特耳边沉声说:“我们还差一副对戒。”
“那是给女准备的,那维,”男人的左手托着那维莱特的颌,在吻上前,他极尽耐心地解释,“我们穿西装就好了,如果宝贝想穿裙,我也可以满足你。”
迟早要引他上钩穿一次。
莱欧斯利笑:“想给我买衣服?”
午阳光正明媚时,莱欧斯利躺在沙发上补觉。
“莱欧……”那维莱特上前想要把他扶起来,可对方发了狠地捶打空气,那种力度仿佛要将敌人置于死地,他目眦裂,珠周围血丝遍布,就在那维莱特以为他要继续挥动拳时,男人跪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上看,刹那,悲恸的叫喊响彻整座房。
“不穿!我才不穿!你都说那是女的衣服,我才不是!”
男人的双似乎无法动弹,他拖着沉重的,想要去碰幻觉中被人鱼伤害的脆弱幼崽,膝盖临近沙发边缘,他咚的一声摔在地上,他无视疼痛继续向前爬过去,每一个动作都惹得锁链晃动,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
欺负了小孩一顿而彻底兴的莱欧斯利哄着人洗完了澡。
“婚礼……那莱欧要穿白纱裙吗?”
莱欧斯利的手接到腔,他在腔徘徊,不满地说:“理论上,我们已经结婚了。安保局派给Alpha的偶是必须接受的,而且我们有结婚证,只不过差一个婚礼。”
少年边让他教他怎么加购车,边说:“骑士的工资很,留着也花不完,而且我从来没给你买过礼,我想送你一个你喜的东西,要不你给我一个目标,我自己挑一挑?”
这半个月来,在那维莱特的不懈努力,他的脸终于有了几分之前那般红的模样,只是他消瘦得太快,气神都不怎么饱满了。
息被尽数堵在了咙里,硕大的鱼尾把一整个浴缸的都扑腾了去。
在莱欧斯利的中,人鱼们逮住那维莱特,其余的成年人鱼一拥而上去啃人鱼幼崽的,混浊的血在海中到弥散,血腥味引来了凶恶的海中
那维莱特不解地问:“可是,人类不是结婚才能戒指吗?”
他盯着那维莱特那及的银白长发,笔直修长的双,漂亮的胴实在是太适合紧裙了。
但他仍然被幻觉禁锢。
“你是谁!你想对那维什么!”他瞬间坐立起,手臂竭尽全力地向一旁挥开他幻觉中的人。
莱欧斯利夺过少年双手把持的手机,另一只手扭过他的,与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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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安静地向沙发扶手靠拢,他站在一边,平和地注视莱欧斯利的一举一动。
透明的津在唇齿间相连,男人凝视Omega的目光变得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