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从来没忘记他的伴侣是个意识还没成熟的未成年,在他们每日的相中,莱欧斯利会很耐心地引导他的小Omega。可是那维莱特似乎真的没把他放里,不然为什么不和他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困难总有解决的方法,只要那维莱特肯说,他不会不接受的。
莱欧斯利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过了坦诚相待,他以为他们可以无话不谈,可以亲密到形同一人,但这一次,莱欧斯利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
香烟烧到了尾巴,的火星拉回了莱欧斯利远走的思绪,他扔掉烟,打开车门把它踩扁。
男人踏着阴云密布的黑暗,走向临近海底的深渊。
他坐在悬崖的最边缘冷风。
他任由初的刺骨寒风将他的透,咸涩的海涌上来湿黏的空气,它们争前恐后地钻男人的中,撕扯他的肺腑,搅乱他的脑浆。
五指穿过黑夜,遥远是一座明亮的灯塔。
莱欧斯利悲戚地眺望灯塔上不断旋转的炽明白灯,它替代天边的月将光亮倾洒在汹涌的海浪上,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仿若吃人的黑,正虎视眈眈地直视悬崖上的人类。
他忽然在想,如果就这么去,那维莱特会来救他吗?
如果是以前,莱欧斯利必定会斩钉截铁地相信他的Omega会不远万里地跑过来拥抱他。
但现在……
呵。
一个连他最珍视的宝都要夺走的人,他凭什么要给予他信任?
那维莱特无疑是碰到了他的逆鳞。
这逆鳞是那维莱特,撕扯它的人也是那维莱特。
“啊——”
堵住的一浊气令莱欧斯利额青筋暴起,他发般地大声吼叫,拼命地向海扔去一块块沉重的石,他声嘶力竭地呐喊那维莱特的名字,他恨不得那条人鱼现在就现在他面前,好让他把他在地上禁锢起他的双手双脚,用锁链拴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置一张笼,让那维莱特永远也不能离开他!
“那维莱特……为什么偏偏是你,你为什么啊……你明知我那么珍惜你,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怎么敢的!”泪被冷的海风散,俊朗的面颊狰狞凶狠,他瞋目切齿地念叨着,再一次把石扔大海中,它就像离他而去的人鱼一样,再也不见踪迹。
那段好记忆仿若化成了泡影,碎裂在失魂落魄的男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