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那维莱特继续说他的发现:“那所医院的底层是完全隐蔽的,他们在最后一层关押人鱼,倒数第二层实验,倒数第三层和第四层用来安排实验人员的吃住和存放数据档案,我询问过扎克医院的相关人员,最后我觉得,骑士团的人有问题。”
又开始了。
的鼻梁在银发之间摩挲,轻吻一个接一个地印在白皙的额,莱欧斯利心底的恐惧被慢慢放,他的宝终于回到他边。
“答应我,别再这种事了,太危险了,”莱欧斯利舐着薄薄的,又用鼻尖磨蹭它,“听我的话,那维,不然我会想把你关起来哪儿都不让你去。”
和天花板都是雪一样的白,他孤走在其中,总有种走不完长廊的错觉。
拥抱他的健手臂把他搂得更紧,紧到那维莱特觉得手臂有些疼。
那维莱特将自己送上去,薄凉的唇贴上炽燥的唇上,他侧那唇,一地拖齿之间,他轻咬他,尖抵在男人整齐的贝齿上,稍微一挤,它就顺畅地寻找到了同伴。
“你想知那些人是谁,我替你去看了。”他的话音一落,莱欧斯利瞬间翻上来将那维莱特压在了雪白的病床上。
想被标记。
锁链重新上锁,那维莱特转过去,就看见病床上的男人正歪看他。
但他没声制止,更没逃开。
在他们离开要不久后,命令失效,莱欧斯利在病房里吵着要去,希格雯当立即向他注了镇静剂,这才一直撑到那维莱特回来。
那维莱特来到房门前,他用钥匙打开厚重的锁链,门后是正熟睡的男人。
两人用力地嘬吻对方,滋滋的声徜徉在冰冷寂静的隔离室中,在这一隅之地绽放开暧昧柔怜的花,男人的手掀开衣服摆,顺着平坦的小腹,覆了上去。
“对不起,莱欧,我听你的。”
那维莱特推开男人鼓胀的膛,柔的手掌紧贴温的肌肤逐渐向上,他转过来,双臂惯地搂住莱欧斯利的脖颈,他仰与他额相抵,呼相。
他的睛依旧布满血丝,好像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昏睡并没让他养好神,他的双手在少年上来回摩挲,他甚至把人翻过去,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几遍,他低在那里嗅了嗅,最终才放心来把膛覆上去,让自己的完全掩盖住那维莱特的。
那维莱特从那松了的怀抱里转,与他面对面,他倾靠在男人灼的膛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希格雯跟他说要顺从狂躁症患者。
森白的牙齿轻轻咬住脖颈上的肉,尖逗似的在肌肤上画圈,那维莱特浑都舒服得孔张开,他眯起,在莱欧斯利怀里轻微挣扎。
“去哪了?”
这是镇静剂起作用了。
“你醒了,莱欧。”那维莱特一如既往地走过去,他脱了鞋,掀开薄毯钻了去。
莱欧斯利问:“去医院什么?”
“呼,那
“那维,你要什么?”
“莱欧?”
背对男人的少年看不见他,自然也不清楚莱欧斯利现在是怎样一副表,他胆大地将猜测掰扯来,唯一隐瞒了希格雯的事,那维莱特认为,如果让他知了希格雯与长或是骑士团有联系,作为典狱长,莱欧斯利很大可能会把她关押起来。
幸好他没事。
房间肆无忌惮地向外释放信息素,Alpha完完整整地把他的Omega保护在怀里,对外如何盛有侵略的信息素,在那维莱特看来,这味比那天在审讯室里的让他舒服不少,他迷迷糊糊地了,主动拨开长发,将微微红的暴给他的伴侣。
“你不该离开我的。”
“医院。”
吻意加深,手掌也缓慢上移。
男人一把将他桎梏在怀里,他低深嗅少年上的信息素,那味像惹人心动的罂粟一样,时时刻刻都会让莱欧斯利上瘾。
“吻你。”
低沉的嗓音穿过耳膜:“那维,你知我想听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