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你笑屁呢?!
啊?你上嘴一碰就给人家揽活了??
听到这话,玩家的视线意识放到他上。
罗宾汉尝试想象那个场面,然后以同等的严肃:“你说的对。”
英灵终于分心神注意自己的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目光转向间早已被主人的泡得湿透的紧布料。
呜哇这要怎么来……不来的……
不过尼禄的透明都能过审,或许罗宾这样也不算什么?他俩还是同一个画师呢。
被灌后,求不满的理智终于舍得回笼,至少他说话的逻辑可以理顺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罗宾汉的声音在打颤,但这次不是疼的,是乐的,“而且还这么郑重地问我……怎么说呢,觉怪可的——我的Master。”
一天三次?!不,以那只大猩猩的耗来看,好像确实要这个频率才行……
苦中作乐的从者盘坐在草地上,上半后仰背靠树,抬脑袋问:
……啊,什么时候的?
还好我只是个泯然众人矣的普通帅哥,用脸能骗到的只有邻近村的村姑妹妹们而非不列颠境所有适龄未婚少女,一日三餐这等甜的酷刑还是由白王殿承受更合适,嗯!
“好嘞,果然还是交给那群圆桌骑士吧,顺便一提我推荐文。”他果断甩锅。
玩家先是了,随即意识到背对着他的罗宾汉看不见,便伸手去摸正中央那条浅浅凹陷去的脊沟。
“那么,还想知什么?如果没有就直接正题喽。”
玩家瞬间恼羞成怒。
因为WADA老师就是这么画的,你是FGO最早实装的那批卡,连肉的泳装卡面也是实装第一批,太早了那时候WADA老师还不太擅长画男人的,再加上罗宾汉的角定位就是轻灵捷的森林猎人……玩家在心底迅速解答。
罗宾汉猛地收回发散的思绪。他茫然眨:“我的?”
绿的弓兵勉从的漩涡里脱,尽量客观理地打量自己瘦削的膛。
刚才嘴巴都能受得住,认真扩张几遍应该能吃得去……吧?
“还没完呢,Master……”喑哑的嗓音,每发一个音节疼得颈侧大动脉都在发抖,但他并不在意。
看这个量……好像不止一次……
罗宾汉还在咳嗽。声带犹如被撕裂般火烧火燎地疼,令他眉心突突地。
太漂亮了,觉把它当成官使用是种亵渎。
“这样可以吗?”罗宾汉看不到他的反应,但稍微想想就能猜到经验为零的御主可能在不知所措,于是主动开引着他采取动作,“我不太懂怎么用这里让你舒服,所以拜托你自己想办法啦。”
……嗯?
英灵转过调整成跪姿,腰肢微微塌,将线条畅且优的脊背展示给他看。
不过有件事我必须要说——
“话说回来,很少听说有人喜背哎。啊,没有别的意思,这也算不上变态啦。”
玩家被这人的英格兰同乡震惊到。
罗宾汉几乎从不正面作战,就像无貌之王被戏称为暗杀之王一样,他的舒适区是暗中给人使绊,包括且不限于毒、烧粮草、冷不丁放暗、在敌军的必经之路上埋陷阱。因此侠盗上的伤疤并不多,最的背更是白皙光洁,顺得如同上好的丝绸。
“乳交的话我想想……”
但是、就算不来也……想要……好想要……
“实在不好意思听起来可能很变态但你的背我可以蹭蹭吗!”玩家一气说完。
两侧的背阔肌被布料紧紧包裹着,勒层层叠叠的清晰肉,像是包装拆开大半的礼。
艹怎么得这么恰到好,觉这个尺度放在16+的FGO里会被和谐……
罗宾汉愣了良久,最终别过脑袋,用手挡住了侧脸:
“——罗宾!你太乱来了!”御主满怒气的斥责炸响在耳边,接着停顿一秒,沮丧地偃旗息鼓,“呃,虽然我也没那个脸说你来着……”
御主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随即鼓起勇气:“那什么,你的——”
玩家不禁移开目光,然后仿佛受到磁力引,又悄然转了回来。
“文确实很合适,但他的灵基规格太我供不起,”他严肃解释,“总觉得单是为了维持住他的形,我就要每天和他补三次。”
“总之交就是这样啦,遗憾的是我是个柔弱的弓兵,虽然经常锻炼,但的肌肉不算发达——话说为什么啊,只有练不起来哎?”
到底有多讨厌文啊你们不是大不列颠老乡吗?!还是说英国佬就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枪??
真的要蹭?要不果然
这个角度可以从方把御主的阴尽收底。他用手指不动声地比划一长度,然后被脑海里浮现的数字刺激得燥,刚收敛不久的某种难以启齿的渴望又冒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