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冴双颊飞红,用右手捂住被勾勒痕迹的腹,左手肘撑起看向花江绘吾,目光移到两人交合却没发现什么端倪,“你用了什么?”
“冴君,你越来越了。”花江绘吾见状笑了笑,摘掉安全套后整没,两人同时发舒适的喟叹。
“——?”然而这件小事却激怒了糸师冴,被过度弯折的姿势让他无力反抗,想必这也是花江绘吾算好的,他不由得愤懑,“原来世界上还有能容你阴的安全套,这新闻登报上条的时候你应该通知我。呵,以前提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我提一次你折腾一次,无视我的意见故意中那么深的地方,让我为了清理向你低,清理完说又想要了不不顾去让我夹着睡。”
花江绘吾总是能骗到他,什么久别重逢运动后的松解,只是想玩自己的肉罢了。让自己着这东西洗澡,漏电了算谁的?
糸师冴到失神,又一次在花江绘吾用后了。
“我还没,再来一次?”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床上抱起放在绒面地毯上,床垫太了,会分散受力。
“冴君,你是不可替代的。至于这个套,公司的新产品,我负责这个型号的耐久测试,没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对,次你来挑喜的。”花江绘吾编了个理由,就糸师冴的控诉容而言,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以前不带套的确为了自己更,没想到糸师冴会对此应激……
少年的面颊泛着,神游离,空窗期后的远比他记忆中更的快乐,他知自己在和花江绘吾。
洗到半的时候,糸师冴终于忍不住喊起了花江绘吾的名字,让他从浴缸的橡胶鸭堆里来,帮自己取低频震动的。
“现在为什么套?”见花江绘吾没有回答,糸师冴想,万一这个男人真的有什么问题,上次表现得那么惨不过是想找人接盘,自己还蠢得凑上去。他扭了扭屁试图远离男人的打桩运动,却依旧被反复碾压的快乐取悦着,“——你和谁上过床?在窗期?还是确诊了?”
糸师冴夹着一屁被的站在花洒冲澡,不用刻意收紧,略微红的就轻松堵住了异的路。颈侧的吻痕与腰窝的指印彰显了事的诚与持久,被打湿后垂在额前的刘海为少年俊的面庞平添几分幼态。
“不要套。”糸师冴无法否认自己的后被调教得很好,因剂和大量的存在,着安全套的与肉间的摩力变小,失去顿牵拉的觉以及门羊圈的刺激让他非常不习惯,有种被扩张灌且失禁的错觉。
能满足现在的糸师冴,过去被填满的肉记忆促着已经被搅的后去吞噬些什么,然而肉讨好的硕大却不似过往的炙。
事后的清理令人不悦,但是不带套以及被抵着中真的很。
花江绘吾教糸师冴抱着双分开,紧闭的乍看起来没有异常,只是用手拉开后,泛滥的立即涌,顺着没。糸师冴面上不显,只是随着廓的起伏,后发的咕啾声音已然卖了他的渴求。
不过认错并不是悔改的意思,见糸师冴停了挣扎,花江绘吾加快的速度,长的重重乙状结,花江绘吾拉过糸师冴的手同时从表挤压端到达的,少年只知这是错误的,却被自己不该造访之地异常引起大脑错误释放快乐的信号所蛊惑。
花江绘吾分开糸师冴的双,扣着他的膝弯向前压,少年的重心被迫移到肩背,他被笼罩在花江绘吾的影里,余的视野只能够看见对方的脸和同样赤的上半,花江绘吾缓慢,“喔,我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