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稍大些、吃起来也不会难受的可型?还是较的、方甚至有凸起颗粒的,对日本人来说相当过激的巨型?
将底座固定好,糸师冴用手指拉开去容纳先前被放置的那摩棒时,有瞬间怀疑过自己到底在什么——像所谓的中年失意男人借酒消愁一样,想要贪图快乐的自己是不可被原谅的吗?
在持续的度刺激,原先似是被堵住的通路断续小,可的燥未能得到有效缓解,像是自己准算计的传球被糟糕的前锋踢到了球框上。
他愿意亲吻自己后,和有必要分得很清楚吗?不是温柔还是暴,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意图一直都表达得非常明确。
要选择哪一个?
为了惩罚“卖”并“妥协”的自己,所以会被能够回应自己期待的弟弟拒绝。至间的闷堵越来越明显,快远远不够,他渴望更多。
长的摩棒将自己的小腹微妙的弧度,被到结而失神的瞬间,糸师冴唤起了花江绘吾的姓氏,如今的想要追问的答案不比决意离开前少,明明只是在吐自己的真心。
糸师冴摸索着了,被满足后的困意与疲惫涌上心。
如果能像足球一样规则鲜明就好了,被红牌罚将再无上场机会,可惜这场比赛的裁判并不站在自己这边,冲撞后的黄牌只会指向自己。
曾经被完全填满过的地方,如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得到满足。
酒店提供的剂中的特殊成分说不定会让现在的况变得更糟,那摩棒包装中自带的能用吗?
“有细。”糸师冴侧躺在床上攥着手柄来回,他需要夹紧去受异的存在。全的状态抵不到自己的结,间隔的微微凸起的存在好似隔靴搔,受不到快乐反而要被固定的震动频率麻痹。额发已经在磨蹭中垂了来,糸师冴知这不是长短和细的问题,明明花江绘吾就能用手指让自己。
骗。
消失吧。
并不深。谈不上技巧,单纯的碾压就已经让糸师冴双颊飞红了,可越是狠心,越觉得不够,越越多,前面也更神了。
为权为钱,为球时的愉,为胜利后的喜悦,为他人的喝彩……我所拥有的,我真心想要的,我为之付一切努力拼搏的——
有些自暴自弃地把端抵在自己的前列上,将震动档开到最大,糸师冴垂睫轻声息,抠着的——拜托了,让他吧。
【“啧……”虽然仍比不上花江的,但是这个对目前的自己而言好像有太大了。
从蔓延的酸胀升至腹,转化为熟悉的快,原先本紧绷的心神也因此变得放松。糸师冴摆动腰快速吞吐着,明明角度和节奏都由自己掌握,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花江绘吾,药燃起的远比不上真人的抚,那个男人教会了自己如何承受快乐,却故意不告诉自己如何脱离。
作为还不够的况,要吗?橡胶制品的味勉能够接受,的觉相当磨人,不够柔又没有度,也无法回馈付的满足——要知不是什么都够格给他充当交的练习的。
侩手。
容貌、肉、年龄都只是置于罪案天平上的砝码。
只是,我曾经试图喜的你,从未为我而存在。
检查房间里有无隐匿摄像的时候,他看见了,床柜里放着的未拆封的摩棒。
花江,
奸犯。
不要喜我,不要毁了我。
变态。
可惜糸师冴的祈祷没有传到任何人的心里,再次的瞬间,他的思绪一片空白,失去支的向后倒去摔在铺着一次防床单的被褥上,中震动着的摩棒在得到停的指令前依旧在勤恳工作。
【“唔……”裹满冰凉的橡胶棒顺着微微翕张的了来,火的在久违的异刺激让整个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这是报应吧。
这次闭上睛后,不要再梦了。
糸师冴蹲在床上,拿着大号摩棒在自己的比了比,确认如果就这样去的话明天的早间新闻条就会是糸师冴选手在趣酒店因过度自大血死亡后,转而换上了间隔有凸的细长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