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着我什么?”你好像很喜盯着他看,是对他的脸兴趣吗?
你半信半疑:“就不能只用你的血?我怕疼。”
祁煜:“不是要杀你,取一滴血结契而已。”
“你嘛!我是公主,你不能杀我!”
沙沙沙……无数黄沙自丝绸睡衣中落,“公主”的躯也一瘪了去,到最后只剩一把黄的沙砾。
他不擅长甜言蜜语的诱哄,可是因为怀揣着不轨的目的,他开始觉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别有用心的“话”。
守夜的是祁煜,可半夜他竟撑不住,困倦地睡了过去。
他没拿走鱼尾标,而是拢起你的手掌,用两只手包裹着你的手和鱼尾标。
你懊恼的神。
他的心,突然像是摇曳的篝火,像是满天缀的繁星,在这沉寂的夜幕中狂起来。
你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喝了。
然后他又从怀里掏一支造型独特的鱼尾标放你的手心里。
后的帐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你神紧张地看着手心里的黄沙,它们之中牵扯一透明的线,那条线紧绷着,一秒就在你手心里断成了几截。
与此同时,远在城堡楼的公主闺房里,端坐在床上的“公主”也突然断了线的娃娃似的,猛地倒了去。
“你都不会用,还想要我的刀?”说话间,他捡起匕首,脆利落地切沙鼠腹最的那块肉,用刀刃切成小块,递回给你。
他握拳,那尾小鱼变成了一枚小小的蓝贝壳,祁煜摊开手,将那枚贝壳项链系在了你的脖上。
因为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以的名义诱骗无知的公主,让她最后心甘愿交自己最虔诚的心。
祁煜被你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别开视线,又盖弥彰地抓了两把发。
“你可以教我。”你接过来,边吃边。
你看着他,没有说话。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只要握住鱼尾标呼唤我的名字,我就会来到你的边。”
他走到你边,握住你的手腕就想割你的手,你吓得立刻缩回手。
“……”只用他的血也行,只是这样的话,契约的应会变弱,甚至可能会现应不到的况。
吃过晚饭后,祁煜拿一个奇怪的容,割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在里面,然后将里最后一倒了去。
“你不教我怎么用么?”
“这是鱼尾标,贝壳不用的时候,就用鱼尾标传递信息。”
刀柄砸在了他的脚背上,祁煜吃痛的低哼一声,抬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他低声说:
“那只用我的血吧,喝掉它,契约便会自动结成。”
祁煜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一时间脸更红了,他尴尬地咳了两声,低掩饰自己的慌乱,语气僵:
心脏的位置传来温的觉,像是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片刻后,一尾奇异的蓝小鱼自你的膛里跃,灵动的鱼尾破空气中的涟漪,随后跃祁煜的掌心。
你还是在躲,将两只手一起藏在后。
“什么契?”
可是你这样仰着,祈求地看着他,竟让他说不一个不字。
“……可以保护你的,有了契约,无论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他的耳朵红了,他真的不擅长撒谎。
血的味很腥,一咙里时,竟有一种奇怪的辛辣且刺痛蔓延开,像是咽了一整颗辣椒,你忍着呕的望,用力将那一咽去。
他烦躁地抓了两把发,将容递给你。
“把手给我。”
他的温度隔着手套传到你的手背上,莫名让人到安心的温。
祁煜莫名哼笑了一声。
你握住鱼尾标,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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