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应星俯贴在他的耳际,“所以你知那些行为的意义,对吧。”
嘴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应星也不好受。他今晚原本没打算把丹枫折腾得太狠,谁知对方率先玩了手大的,居然在新婚之夜当晚质疑自己不能人,回忆起同居时那些冲冷澡的日,应星深觉自己真是亏大了。但一码归一码,真要伤到了丹枫自己也得心疼,却没想到等全套前戏完,丹枫已经只剩摊在床铺里叫的气力了。
应星的神也早已被望浸染,丹枫此举无疑是火上浇油,若不是他之前在浴室里回想着丹枫今日在典仪上的模样先打
“――你来!多几次就好了!”
崩溃地喊完这句话后,丹枫像是破罐破摔一般闭着向后躺去,把自己彻底摔了柔的床铺里。即便如此,他还不得不继续补充:“完成标记之后每年都会有这样一段时期,我的质特殊,所以最好平时就不要那些措施……”
他扯过丹枫的脚踝,的阴抵在因紧张而一翕一合的柔,向来温柔贴的男人此刻恨不得将前毫无自觉的人到半个字句也说不来。丹枫很识趣地闭上了嘴,纤细的双臂环上对方健壮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接来的狂风暴雨。
“嗯……不用那个,”丹枫的神还有些涣散,“我有事要告诉你。”
应星直起来,三两便将丹枫的里衣扯了个净。事到如今,过多的解释反而容易使误会升级,他向来奉行实践主义,因此只朝不明状况的丹枫撂了最后一句提醒。
――太过了。
丹枫深一气:“不然呢。”
应星从没听过这些说法,又怕会对丹枫的造成影响,于是略带慌忙地继续追问:“那我要怎么?你会难受吗?”
“我的错,”应星笑得令丹枫浑的鳞片都要炸起来了,“今天一定好好补偿你。”
丹枫刚被解放的双手还没恢复力气,只好用尾巴去缠住应星的手腕,指引他摸上自己的腹。应星这才发现,丹枫往日平坦的小腹上竟有着一个纹样绮丽的图腾印记,正随着自己无意识的压动作明灭不定。
虽然在浴室自己了扩张,但是应星的手指探后的那一刻,丹枫还是没忍住叫了来。双腕被丝绸腰带束在,颈侧到被啃咬了个遍,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乳尖可怜兮兮地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后的手指加到了三,就在他好不容易快要适应这样的节奏时,冷落许久的乳尖被苔狠狠碾过,丹枫想挣扎着逃开,然而架在对方肩上的双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被快激得徒劳地弓起腰腹,就这么呜咽着了来。
“用来认定伴侣的标记。”丹枫空平复了一气息,“只有显本相时才会现,标记之后我会现类似发的症状,你得想办法让它……稳定来。”
还没等应星将疑惑问,丹枫便在他面前化了青玉般的龙角和细长的龙尾。结婚典仪上丹枫以这副模样穿着婚服时他只觉得艳动人,如今丹枫浑赤,整个人泛着的粉红,再上这副模样,更是活像个勾人心魄的世神仙。
从未被深过的甬最初仍旧不适应与手指有着巨大差异的阴,应星方才到半途,丹枫已经咬住唇又颤颤巍巍地小去了一回。泪珠无法抑制地从角,在枕上氤痕,丹枫的心却被交合的喜悦冲了个昏花,接连落在脸颊的带有安抚意味的啄吻更让他呼急促了几分,扭动着腰肢示意应星大可以再深些。
应星已经完全听不去了。
好啊。好得很。
“这是什么?”
大红的床单衬着人羊脂玉般白的,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在枕上,前还有自己留的齿痕,尖被亲得微微吐在外面收不回去。前这番景简直比他任何一场梦都来得旖旎诱人,应星解开束缚丹枫手腕的绸带,刚想伸手去床柜里摸几个避孕套来,就被丹枫的胳膊挡住了去路。
丹枫彻底羞红了脸,恨不得就地把自己团起来回里,却又架不住应星直白的神,只得混不清地往外吐字:“……来……多……就好了。”
应星在他耳边低笑:“我还没去呢。”
应星很满意他这份自觉:“抱紧些。”
应星压儿听不清他的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