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心,陈长生没有选择封闭欧阳的听觉,而是用着最简单朴素的方法压抑着。
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因为的药剂渐渐起效,剥离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陈长生很难形容他现在的觉,大概是激,激欧阳还愿意见他们;亦或者是羞愧,羞愧于自己此刻正对着大师兄发;甚至还有痛苦。
陈长生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以及另外那两个崽种。他们都是不值得大师兄原谅的罪人,不过仗着对方没有记忆,才侥幸能够待在他边。他们是最卑劣的小偷、骗,企图在对方全新的人生中占据一个角落。
指尖微微一动,伸向欧阳的手臂,似乎是想要碰,却在一刻蜷缩着收回,最后小心地住欧阳的一片衣角攥在手里,几乎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拽着,害怕惊醒了梦中人。
陈长生缓缓闭上了,死死咬住的嘴唇抖动着松了些,微微张合,那三个字在尖了好几轮,辗转心藏于唇齿,最后被他用轻到几乎不可察觉地呢喃唤声:“大师兄……”
欧阳……
欧阳早就醒了。
陈长生能让他制睡,却不能阻止他的苏醒,只是对方接来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动作,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欧阳也很无奈,他只好装着还在沉睡的样,任由对方摆。
理所当然的,欧阳听到了陈长生叫自己“大师兄”。
还以为他会当只安静的鹌鹑,从到尾都不肯吭声呢。
“唉……”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陈长生宛如被雷劈了那般,整个人僵住,在他的鸡巴才刚吞了一半,他就用着这样有些扭曲的形定在空气中,片刻后便浑哆嗦起来,整张脸褪去了血,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猛地低去,不敢看欧阳,哆嗦着从男孩上爬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给欧阳拭那肉棒上残留的淫,一边说着颠三倒四地话:“我……大……欧阳……对不起……错……是我的……对……不起……丢掉我……不要……对不起……”
“唉……”又是一声叹息。
一刻,陈长生被欧阳抓着手臂颠倒了位置,他这会儿被欧阳压在,低得死死的,整个人不断发抖,并没有因为欧阳躯地靠近而放松,反而更是僵得犹如机械一般。
欧阳有些疼。他也不知老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密不透风的监视也就算了,他不在意那些,可看对方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普通的安抚就能起作用的。
“长生,怎么又哭了?抬起来我看看。”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名称,熟悉的对话,陈长生却像是受了惊猫一样得挣扎起来。他不敢推开欧阳,只能自己疯狂地往角落里缩去。他轻易的从欧阳逃走,缩到了离最远的那角床边,把自己蜷起来,双手捂着耳朵,脑袋埋膝盖里,一边发抖一边喃喃自语。
欧阳只能依稀分辨“假的”、“真的”、“对不起”这几个词。他眉紧蹙,用了蛮力将陈长生拉回来,地抬起男人的脸,欧阳手一顿,震惊地看着对方那满是泪的脸。他连一丝啜泣声都没来,无声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