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是来找梦纯的。
不过有些意外,他在这里看到了白宏图,这人隐了shen份换了张脸来的,准确说是换了个xing别,这让他不得不好奇。
他本是注意不到这人,平时谁没事会开着神识乱看?只是在找梦纯的时候意外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波动,多瞧了两yan就被他给抓到了。
江离摸着xia巴想了想,觉得这人的梦境不外乎是什么当上人皇,自己在一旁给他打xia手的日zi,但他用女zishen份隐藏自己,实在很可疑啊。
江离意念一动,钻jin了白宏图的梦境里。
有些意外,梦境里的场景并不是在人皇殿,而是在白宏图的dao宗。
dao宗江离来过很多次,但白宏图的房间他是很久没来过了。
东西还是那些东西,连摆放都跟几百年前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一个模样,江离对过去的回忆停滞在了一杯山楂汁上。
这意味着,“他”在这里。
他会chu现在dao宗并不奇怪,但江离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应该离开,否则会chu现一些无法预料的事qing。
“江离……”
他准备choushen那一刻,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很低,带着说不清的愤恨,更多是他从未听过的qingyu。
那是白宏图的声音。
江离脑zi里空白了片刻。这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chu现在了另外的平行世界,可他对整个空间的掌控告诉他,这确实是白宏图的梦境。
他gan到了一丝无措,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gan觉了,或者说他从未有过,但这一刻,他带着逃避的心理后退了半步,却又不知因为什么顿住,留了xia来。
低低地chuan息声顺着传jin他的耳朵里,藏于那扇紧闭的房门后。江离不敢用神识去看,他在此刻揣着乱成一团的大脑与房里的人一墙之隔,暧昧地呻yin声让他无法与声音的主人联系起来,他无法想象里面的qing景,却又奇怪地生chu了好奇心。
他想知dao白宏图现在是什么样的表qing。
他不是没见过那些要跟自己上床的人的梦境,可如今这个对象变成了白宏图,他的想象力沦落到了匮乏的地步。
江离不自觉地握了一xia拳tou,jin了屋。
白宏图当然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江离立在床边,神qing复杂。
白皙却有力的tui跪在床上,紧紧地缠着shenxia的人,他坐在那人shen上,赤luo着xia半shen,挂在shen上的长袍遮住了大半风qing,却在腰bu支起一小块,从位置不难判断chu,那人的阴jing2正ding在他的屁gu上,而他黑se的长发随着shenti的起伏四散开来。
江离看着白宏图shenxia的那人,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这一刻的心qing难以言喻,有“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gan,又疑惑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对他抱有这样的想法,更多的是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兴奋。
是的,他在兴奋。
他对自己的qing绪很了解,他确实为此gan到兴奋。
兴奋什么,跟兄弟上床?
江离不懂这些,但他这人随心所yu惯了,如果是令他gao兴的事,那便继续zuo。
“真不知dao你这个木tou怎么长了gen这么大东西,留着不用怕不是阳痿啊?”白宏图一手撑在江离的腹bu,gao抬自己的屁gu,另一只手扶着那gending在他屁gu上的阴jing2,对着自己的后xue缓缓往里sai。
“我要是真阳痿这东西就不会ying了。”江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guan了梦境里自己这jushenti,搭了把手扶着白宏图的腰。
“妈的,梦里这张嘴也吐不chu什么好话。”白宏图疼得额tou一圈汗,这梦境里的设定是他是普通人,他给梦馆的人可不敢说太多细节,随便挑了一个版本就jin来了,反正他以的能力到了梦境可以改qing节,但他的shen份却不能变成跟dao宗宗主一样的,修为自然也不能。
江离深xi了一kou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