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没有脱,他总算是等不及地一把拽住往扯,一双修长的就这么暴在空气中,不自觉地形成保护姿态弓起来,抵在男人的前。
秘书顺从地接过包离去,姓赵的转就开始脱衣服。
赵老板两放光,伸手到背后,却死活解不开扣,最后急得直接两只大手抓住沿,用力往上一扯,两只白的兔就在他前动。
“前不久从老李那里收了一批新玩,我不想用那个对付你,听话。”
姓赵的已经等不及了,饿狼扑般将她倒在床上,糙的大手直接撕扯起她的衣服。
不仅仅是嘴巴不安分,连两双手都不闲着,顺着她的曲线或轻或重地抚摸,掐得她的肚一阵青紫,那双手受到的在轻轻颤抖,嘴巴终于放过上面可怜的兔,一顺着她的湿到腹。
他。
掐,似乎得到一件称心如意的玩。
赵老板得差不多才用那参差不齐的黄牙开始啃咬她的乳,尽她嘴里再怎么发让他轻的声音,可对方不为所动,甚至在他耳中听来这求饶的声音如剂,使得他整个人浑都颤动起来,更加卖力地啃她的乳房。
“满满啊,这样叫你没关系吧,崔老弟也是这样的,我一见你就喜得打紧,你长得真漂亮啊。”
玩得差不多了,赵老板整颗脑袋俯来,张开厚的嘴唇,恶心地伸其中一边的乳房,好像没喝够的婴儿,试图从中取乳汁。
崔满满心里脏话飙得满天飞,面上依旧是笑得不动声。
布料被动作带得那温的通,崔满满总算是不受控制地蹦泪花。
“满满!”
她一听对方的语气重了几分就知这件事没得商量,只能委屈巴巴地小声答应他。
崔满满忍着这恶心的劲,权当是被一条狗玩了。
“崔小,不好意思,公务繁忙,见谅。”
不知是上了年纪手劲不够大还是怎么的,衣服只是被拽得皱巴巴的,没能如他所愿撕开,他只能尴尬地一上手解开她的衣服扣。
接来崔健东走开了,这晚本以为他会留来过夜,谁知把她玩一番后还是离开了。
崔满满据崔健东的人的安排很快找到了房间,去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等了一个小时对象才姗姗来迟。
得还不知足,甚至顺着那隙,隔着就直接去。
两指已经被彻底打湿,赵老板总算是愿意一把扯最后的遮挡,着迷地盯着小上方疏松的丛林,另一只空着的手一搓起来。
她看着面前这个老男人将公文包递给后的秘书,吩咐对方离开。
她清楚对方的确手留了。
想起他最后留的这句话,满肚委屈都顺着涌上来,一奇怪的觉令她忍不住地爬起来想吐,但什么都吐不,只能趴在床上小心地抹泪。
男人猥琐的目光丝毫不掩饰,直愣愣地盯着她白的双乳,仿佛见到什么珍宝一般,不释手地起来,看着手的乳肉随着他施加的力量变形,整个人兴致昂。
崔满满嘴里的脏话差就要爆来。
和赵老板的见面来得很快。
走之前他还小声警告她不要擅自行事,不然有的她好受。
赵老板脱得只剩一条衩,手中摘的带丢到地上,崔满满看这老东西是什么心思,只能勉打起笑容退开到大床边。
仅有的一件薄衬衫终于被他撤开,就是艳红的罩。
一碰上去人就轻声,男人听闻愈加兴奋,两手指地起那块甘的谷地,满意地受到布料被淫渐渐打湿。
可她再怎么负隅顽抗都毫无作用,赵老板还是一脸淫笑地掰开她的双,挤两间,看着那条饰着漂亮小蝴蝶结的浅粉,伸手指碰到那两肉。
“非必要不要打扰我。”
“你真的漂亮极了。”
赵老板的手指有些短,带动布料在浅一抠,崔满满的越越多。
“你就知使唤我,我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