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在他上蹭动。叶令时伸手摸上他的前,寻到那两立,几,之人便又呼几声呻,听得他血沸腾。
叶令时从一旁摸来方才拿的圆环。那圆环上挂着两个铃铛,稍微一碰便发清脆响声。用两手指从中间抵住,就能见那圆环分开一个,端细如银针。
叶令时松开沈寻言的唇,趁着他还在失神,将圆环缺抵上他的乳,松开了手。圆环收紧,那针穿过沈寻言的乳,就这么扣在了上面。
沈寻言恍惚之间,只觉前突地一疼,很快便消散在滔天火之中。
另一边,叶令时也如法炮制,而且如他所料,沈寻言似乎并不觉得疼。叶令时试着轻轻拉扯那圆环,沈寻言便呻一声,颤抖着起了膛,让圆环之上的铃铛发清脆的响声。叶令时十分满意,便又一边拉扯两个圆环,一边再度吻上沈寻言。
在阵阵铃响之中,沈寻言不断在叶令时上摩,只觉中舒,却依然空虚。他能觉到,有一个的东西抵在小腹上,于是便试着抬起腰,想用上那。
叶令时察觉到他的动作,连忙松嘴起,住他的腰,不准他动作。可沈寻言仍然不停地扭动腰,后也缩个不停。叶令时又叹了一番这药的作用,无法,只得先摸一个玉沈寻言后庭。
沈寻言呻着吞吐那,腰不似方才扭得那般厉害了。叶令时见状,这才取那盒里的东西。
盒里装的,乃是一细长金簪。簪端所雕,乃是一枝辛夷。而簪本却比平常簪细了不少,若非足金所造,怕是一折就断。
叶令时笑了笑,一手住沈寻言的腰,另一手,则将那簪,对准了沈寻言端的儿。
沈寻言恍惚之间,只看见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一靠近他的,而后,便是一阵剧痛传来。
叶令时将簪一沈寻言的之中。沈寻言猛地一颤,痛呼声,双手死死地抓紧了的被褥。
那簪不过去一半,沈寻言的分都了些,面上的红也已经褪去几分。叶令时见状,没有再去,转而动沈寻言后里的东西。
毕竟,他用这东西可不是想废了沈寻言。
如此几次来,那簪才完全沈寻言的之中,独留一枝辛夷在端。
叶令时解开沈寻言的束缚,沈寻言猛地颤抖数,白浊,自辛夷枝旁冒。
而后,叶令时猛地沈寻言玉,将自己的分没那收缩不已的小。
“啊啊……”沈寻言呻着绷紧了,无意识地扭动腰,迎合叶令时的动作。
沈寻言残存的意识之间,只觉分被堵着难以释放,又被异深,疼痛难忍。偏偏后里的肉被巨不断地摩,快犹如熊熊烈火,将他的痛楚和理智燃烧殆尽。
叶令时听着耳边阵阵铃响,还有沈寻言的呻,逐渐难以控制自己,脆遵循本能,犹如猛兽一般,在沈寻言疯狂,每一都撞上甬深,袋狠狠地抵上,似是要与分一同挤。
待到叶令时在沈寻言,沈寻言猛地颤了颤,端又落一滴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