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他叫哥哥。”
脱而的话没了文,动作竟然也随之停。沉默中,小别刚清醒过来的脑瓜滴溜一转,忽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他向后靠倒在小戎上:“想把我真心话骗来,没想到自己先忍不住了吧。”
“小别……”小戎低看着他狡黠的神,刚才那唬人的气势全无,对着恋人示弱起来。
“别停嘛!”小别得意地笑着,“想几次?想靠年纪占我便宜也不早说。”
“不是占便宜。”这回换人支支吾吾了。
“不过我还是不想叫你哥哥。”小别坦诚,“我有我哥,叫着多别扭。”
“没……”小戎移开目光。
“学长——”他放声音拖长了。
到的东西突突着,康宴别眨眨睛,主动地摆腰,换着角度去裹他的望。
“我喜学长,”小别笑意盈盈,“学长喜我吗?”
小戎言又止,刚想回答,就被占了上风的人夺去话:“都这么了……肯定很喜吧?”
小别的脸被人温柔地抚了上来。
“嗯。”不不顾的吻落来,仿佛有种献一切的劲,“很喜、很喜。”
太深也太沉重——时他们就是这样结合在一起,他坐在恋人上作一滩,还交扣在一起的指在幸福与满足中微微搐,又将彼此攥得更紧,紧到几乎发疼,深到骨骼都要挤散。
“学长……好棒、哈……”
终于轮到小戎不堪其扰地堵他的嘴,靠着更猛烈的却得到了更多令人脸红心的淫言浪语。
康宴别觉察到自己轻松的挑逗就能让他有所反应,手伸向后勾住了他的脖,仰起挑衅似的笑了笑,随即上被得话都顾不上说了。
——小戎握住了他前的望,指腹打着旋,专往最的冠状沟去。
在他哭着要释放时,那只手立刻将关锁住了。
“什么……”小别倒着气,咬了咬他的唇,“放开——”
“小别可以不靠前面的,对吧?”语气轻松,但还是让某人打了个哆嗦。
“可是……!”可是也没有你这样的啊!
那手每一次抚完他的东西就住不让他释放,故技重施了两次他就忍不住了,扭着腰想挣脱折磨人的手,但后缩时又将那吃了个满,几乎到了少有的深度。
他觉自己仿佛被绑在刑椅上,越来越酸,却卡着不上不,想用力也找不到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