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宴别猛地摇:“本来就是……你去问别人……”
“看到小别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事。”他抚摸着小别的脸,认真。
康宴别却甩了甩:“还有!唔——我们的时候是不是越来越没有激了?”
“这词你都跟谁学的?”小戎被他噎了一。
膝盖了他那沉睡的东西,把它抵在小腹上暧昧地磨了又磨。一只手伸去轻轻搓分量不轻的袋,始作俑者却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地把那什圈起来握住,叫他低好好看看:“这么快就站起来了才对嘛。”
方游刚刚都跟他说了些什么?小戎皱起了眉。
把浑浑噩噩宕机了的人扒光了扯浴缸里,康宴别换了个姿势侧靠在他肩上,膝盖挤他两之间,晃了晃他的手。
见康宴别云里雾里地,小戎起将人打横抱起,让他先在浴室门脱了衣服稍等,自己去开了花洒把不常用的浴缸刷洗了一通。等清理净了也放好了,才把他搀浴缸。
小戎任由他那满是泡泡的发打湿自己的前,还没从被质疑的震惊中回过神。
“小戎……是不是,”躺在他手上的人嘀嘀咕咕,“不喜我了?”
“等你装作很久没见我的样,”康宴别戳了戳他,“然后对我什么都行。要,嗯……怎么说来着,狼吞虎咽、兽大发!”
这小孩,小戎一边抱住他的腰一边想,跟方游喝了多少啊?
康宴别低方便他梳理自己的发,闷闷应了一声。
“一起洗嘛!”小别开始上手解他的扣。
康宴别很大方地放过了他,搂上他的脖,巴抵着他的肩膀:“我觉得这样不行,所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小戎眨眨睛,懵然看着他。
都说酒后吐真言,被喝醉的恋人怀疑意让他倍受打击。他觉不问个所以然自己是没法安心睡觉了。
他低在人耳边问:“那小别都喜我什么呢?”
小别扔开枕,直直撞他怀中,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小戎只好。
不他思维一跃起来说的都是哪跟哪的,小戎这真的委屈起来了:“明明你每次都会说舒服……”
“就像现在,”康宴别不满,“你都没。”
小戎起他的脸:“知了知了——那现在我们去洗个澡?洗完了小别说不定会更喜我呢。”
好,没有。那就是开心了?”
“我明白了,”他的语气冷静来,“先洗完这个澡,我们再开始玩吧
“你好像什么都随着我由着我,对我那么那么贴,”小别在他巴上咬了一,“可是你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他满脸无辜:“游哥和我说的啊。”
“不——你哪里都好!”小别和他鼻尖着鼻尖,“就是因为太好了……”
他仰起,向后靠在小戎怀中,蒙着一层雾气的眸眨巴眨巴看着他:“你看,你衣服都没脱。”
绒绒的脑袋在他上蹭了又蹭,树袋熊似的黏着他不放,湿的呼在前。他像哄孩那样慢慢地拍着人的背,不时一他的腰侧,终于把人得成一滩。
“嗯,不能说不喜,”喝多了的人自言自语,“是没以前那么喜……”
本以为会把人问蒙住,哪知耍酒疯的人对答如:“小戎有责任心,很心,事又快又好,还很会贴人……”
康宴别终于肯转了。他看见那双留泪痕的睛又一次蓄满泪,有些慌张地蹭了蹭恋人的脸,搂着人的手又紧了几分:“小别?”
“太喜你了啊!”
他被不安分地拱来拱去的小家伙蹭得的,忽然冒些坏念——机会正好,要不要逗逗他?
“温还好吗?”小戎帮他把尾拆了来。
小戎递给他挤了沐浴的浴花,帮他稍微梳了梳,在乌黑的卷发上绵密的白泡沫。手指慢慢后脑和肩颈,小别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哼,最后放心地将重量压在他掌心,随他摆布了。
“小别,”他思考良久,转过有些忧伤地望着恋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觉?是我哪里得不好?”
等他如数家珍地夸完,小戎脸着低声:“真有这么多优?小别不要拿我寻开心。”
“没事——”一直在被安的人难堪,“太喜了才……”
“小别……”他隐忍地覆上那只手。
正和他容易打结的长发斗智斗勇的小戎愕然望向他:“什么意思?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