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空,却依然放不这执念。
虹是个女人,不想让她再为这劳心神了。
跟我这些年,她很苦。
所以,剩的事就拜托你了。
你我都明白,有些事看似离我们很远,却又和我们密切相关。
这个社会就像一张大网,将我们牢牢的裹挟在其中,若有变化,我们都无法
逃离。
不敢妄言这些思考有什幺大用,但是对于明理的人来说,趋利避害,还是有
那幺几分作用的。
假使它能帮你一些,那就当成我留给你的礼,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应验,麻
烦你替我向厉老师歉。
不过,料想你应无需如此。
人心叵测,最好不要让这个册落到一些人手里,比如乔新明。
那样会让事变得复杂。
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够复杂了,不需要更复杂。
很庆幸有你这幺样一个朋友,在这个人如纸的时代。
不然你不会看到这些文字。
不想矫说什幺来生,那本也虚无。
算了,有累了,就说到这吧。
永别了,兄弟。
看过平原的遗书,耿峰鼻尖微酸,忍不住一声长叹。
「他……文才真好。」
俯在耿峰的苏曼婷赞。
「不好就怪了。北大的材生。」
耿峰合上平原的笔记,放到了床。
「哥,我发现你的朋友都那幺厉害。」
苏曼婷看着耿峰的光里多了许多崇拜。
耿峰苦笑:「厉害幺?他经常失业。」
「不至于吧?」
「怎幺不至于?和那个北大来卖猪肉的有的比了。其实,他本不需要溷
这幺惨,谁让他和他导师闹掰了。在这个时代,谈什幺良心、理想、信仰,太奢
侈了。一不扒瞎,他要想政府机关,就是他老师一句话的事。」
「他的老师那幺厉害?我怎幺觉我大学老师弱爆了,当初给我们安排实习
单位都到求爷爷告的。」
「愿意给你们求人,那还算不错的,起码还帮忙了。撒手不,你找谁说理
去?」
耿峰说完,俩人同时沉默来,保持了度的默契。
少顷,又是苏曼婷打破沉寂,问:「哥,你睡过多少女人了?」
耿峰翻了翻睛,想了半天,说:「忘了。」
苏曼婷嗔:「你说说你多,这得多到啥程度才能到记不住的地步。」
「记数字是最没品的,有什幺意义?质量大于数量。」
耿峰认真。
「哦?那我在你睡过的女人算质量的幺?」
「当然!国优品质!」
耿峰侧目盯着苏曼婷。
苏曼婷吃吃地笑了起来:「骗人。我还算质量?我那幺小。」
听苏曼婷这幺一说,耿峰坐起,一本正经:「妹,你这幺说就不
对了。看问题,不能孤立的看,看女人也是如此。我们都说大是,这要有度
。审不是简单的符号或者标志,没有额定的标准。有不少女人,说是一米七大
个,苗条,大。这听起来,够女神了吧?其实当你真正看到她的时候,你会发
现她的比例并不适称,很难谈到。还可能因为罗圈,或者型不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