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起他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常年翻书执笔的手指被我逐一轻柔吻过,啄咬,衔住。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掰着他的又狠狠撞了去。
张教授,我的张教授,他可不是娼。
当然,总归还是要专心的。毕竟我需要大把时间,好好他。
“嗯……没,没关系……工作我也……推到后面,还有重要的会议,也一起……”
他的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他低,抬手指向项圈中央圆环虚掩的金属面板,轻声说:“这里是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您的指纹可以解开这东西,如果我不能让您满意的话,您可以不去发这个系统,也就是,不解开它,让我一直着……”
我还有太多太多想的,想玩的。但我俯亲吻张教授,柔和甚至虔诚地吻他,真正与他接吻。然后我发项圈上的指纹识别系统,解开他的束缚。
我知他已经很累了,我不想他第一次接待我就需要在床上躺好多天。说到底他是国家的重要财产,说到底……我是惜他的。
或许冒个险也不错?不愧是张教授,这不无聊,可是全方位的。
离开前我预约了一次疗养,并且指名要张教授。
这才是我想要的玩。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懵了,他可是张教授!
能令人惜的玩才珍贵,不是吗?
我已然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无耻的得意,我挤了张教授的生命。
我想我已经等不及牵着狗绳,看他屁里着狗尾,跟在我脚后像狗一样爬行的画面了。
所以我在他,在他脸上,在他上各,看那些俗玷污他,看他脸上的汗珠泪珠和白汇聚,他再度失神躺满的眸,过他独特的急促开合的嘴唇,最终灌他中。而那副承载岁月的正微微痉挛的躯,因为被我的覆盖,总算浸染了我的颜。
工作人员和我说,如果我扶持友人嘴里的那个名字,我就能得知张教授在这里工作的原因,然后彻底拥有为他套上项圈的权力。
他调整急促息,转过红的满是湿痕的脸,已然有些失神的逐渐恢复焦距。
不重要。
我把着他因各种而腻的,在他紧密的里肆意冲撞驰骋。
仿佛这样就能他的人生,他的过去。
当然我知这是不可能的。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他的后脑迫他给我深,令他呛着咳嗽,泪鼻涕得满脸都是,一秒我就问他喜舒伯特还是巴赫,偏印象派还是象派;当我用鞋踩他的鸡巴制他时,我让他预测新一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村上树是否继续陪跑;
就算被羞辱糟践,被得乱七八糟,他都不会丢失他“张教授”的份,他依然是他。
是的,践踏娼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才是有趣。
谢张教授,我终于不会无聊了。
我只知,我的鸡巴已经了。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低垂的睫好像也跟着颤抖。
不过他是张教授,是为数不多我真心敬佩喜的权威学者。所以我抚他汗湿的,轻声问他:“没问题吗?还能承受住?”
要让他咬枷吗?别了,我还想和他聊朝韩局势呢,不,伊拉克?哎呀不知竞技育他了不了解,我还是喜看球的……嗯……还有……
那项圈代表什么,我太清楚不过。
上黑的质项圈。
不,等等。
当我欣赏他坐在假阳上摇动,呻与乳夹上的铃铛声响相合,我请他说一说未来国的经济走势,看和我已知的消息有没有。
背后的原因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