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后腰上。
“这么馋?”加拉赫照着鸟屁来了两巴掌。
星期日立刻没动静了,因为太羞耻了。
加拉赫见他缓了过来,又把手指探了去重复刚才的频率的抖动,然后在濒临的那一刻停来。就这么重复了三四次,星期日实在受不了,他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解脱。加拉赫索也不忍了,硕大的弹了来,就贴在一旁。他承认,自己和什么正人君完全不搭边,他看到星期日窒息时开合的嘴唇时就了。这他妈谁能忍得住呢?
星期日好像被后的吓到了,甚至可以说是拘谨地绷住了的肌肉,也不再挣扎,小心翼翼地往后瞄——这个尺寸、真的能来吗?不会事吗?
小鸟骄傲且矜持地一言不发,也可能因为羞耻,但是里却诚实地写满了:我紧张、我害怕,像刑台上的犯人等待着刽手的刀落。
刽手加拉赫抹了一把的,象征地安抚了犯人两,心说怎么还真跟上刑似的呢?随即拦着他的腰往,同时抬一个深,尺寸可观的整了去。
“呃啊——”
硕大的撑开了甬,得益于加拉赫耐心的扩张而只是微微有些撕扯的疼。严丝合贴着那块肉过的一瞬间,星期日整个人弓着腰从地上弹了起来,饱受折磨的肉已经不能再了,堆积了太多快,只这一次碰撞就到达了他梦寐以求的。
作为一个初学者,这样的经历着实有些刺激,何况加拉赫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这样一次毫无预告、毫无心理准备的结结实实给他上了一课,可怜的小鸟对的初印象竟然是“可怕”。
小鸟呆滞了,他被快乐的浪扑懵了,挂在加拉赫怀里默默发抖。
幸好衣服被提前拿走了。小鸟前的黏黏糊糊了一地,如果上手一把估计还能来更多。
加拉赫没他一气分三段的可怜样,鸟类温偏,裹得他很舒服。诚然他没想着故意让星期日遭罪,但是也没必要太贴心,他们既不是侣也不是炮友,索取的阶段,加拉赫可没那么多泛滥的善心。
于是他不顾还在中绞紧的肉拒绝,了起来。
“别,加拉赫,你……你别呃”难受,太难受了,星期日很难形容这种觉,连都没熬过去,毫无缓冲余地地被摁在地上挨,连嗓音染上了哭腔都没发现,徒劳地用手去推罪魁祸首侧跪在他旁的,意识地拒绝快过载。向来运筹帷幄的家主在这个低俗的、完全不符合份的领域满盘皆属、一塌糊涂,他以为这场被索取的交易过程,他可以忍受,他可以闭装死,可事实上他连挣扎都控制不住。
“加拉赫……让我、让我缓缓……”星期日反弓着的背一直没塌去,小鸟终于放弃了他的矜持。